终究逮到机遇,张郃仓猝脱手,反攻一枪。
转眼之间,来人来攻四五枪,逼得河北名将张郃手忙脚乱。
三将鏖战,小将越战越勇。两柄金锤。在阳光下,撒下片片刺目标金芒。
冀州军一拥而上,两个小校挺枪戟来刺。
裴元庆和金锤小将再勇。也难敌千军万马。两人两骑,背靠着背,各拎双锤,相互照顾。
“咔嚓!”
裴元庆岳云,数次欲突围而走,均被冀州军挡回。两人均使大锤,极耗体力,拖得久了,迟早力竭被擒。
张郃高览没表情和他们计算,号召部下,垂垂缩小包抄圈。
见数百全部武装的兵士从四周冲过来,小将毫有害怕,嘴角竟还微微向上勾了勾,一付很高兴的模样!
这小将,看似乖萌,脱手竟如此狠辣!
两员小将连杀十余人,但敌军太多,两人突围未果,再次堕入重围……
……
正在紧急关头,俄然,几声锐响冲天而起!
张郃惊得魂飞天外,赶紧仰身躺在马背上,使出一招金刚铁板桥。
冀州军包抄圈中,传出阵阵惨叫,鲜血和碎肉,乃至溅到最外层冀州军的脸上!
本已欲擒获两员小将,突生变故,高览心有不甘。待要重整步队,却见远处,旗号招摇,并州军正杀奔而来。
冀州将士,骇然!
银锤飞舞,金锤刺眼。
不幸两颗大好头颅,刹时化成漫溅之血雾!
正惊奇间,只见树林中,冲出一匹战马,顿时一人,身着布衣,却一身威武之气,手中一杆大枪,闪动光芒!此枪驰名,唤作沥泉!
长枪将已催顿时前,高低打量裴元庆一番,见其穿戴汉礼服饰,长枪将一抱拳:“这位小将军请了,鄙人岳飞,此乃某义子岳云,叨教小将军高姓大名。”
这小将,身材比裴元庆略高,年纪看似也稍长一两岁。
张郃三人,知两员小将英勇。并不过分欺近,批示动部下,渐渐缩小包抄圈,誓要困住擒下两员小将。
银锤萌娃裴元庆正冲过来!
两员小将。被困千军万马当中,存亡攸关之际,竟还谈天约架。
“好。”
“砰!砰!”
“使锤小将在前面!”
不待张郃发问,来人劈面就是一枪!
高览不由叫苦!
正在此时,远处出来一声脆亮的喝喊:“冀州兵如何老是以多欺少,好不要脸!”
高览韦昌辉不敢粗心,为救袁谭,也顾不得甚么叫以多欺少,号召部下,围拢包抄畴昔,先擒下使锤小将再说。
冀州军虽众,但骇于金锤威势,哪有人敢上去送命。远远地围拢着,不敢靠前。
冀州三将,偶然再战,只得退走……
“我爹。”
正焦心间,东面一支步队冲来,张郃率千余人赶到!
“喂!我是并州裴元庆,你是谁?”
两员小将再猛,也有力竭之时,势需求活捉活捉,弄清袁谭下落。
裴元庆俄然喊了一声,抡起八棱梅花亮银锤,猛地冲向面前仇敌。
“不管很多,先擒下再说!”
“你锤子使得不错,改天较量较量。”
两人普通乖萌,孩童心性,竟视面前敌军如无物。
张郃高览大惊。
却不料,来人古朴的枪法,极其精美,守势中,竟埋没防备之招。
高览不敌裴元庆,向东败走,碰到韦昌辉。
“不对?!此人的锤子如何是金色?”
岳云也紧随而动,舞动擂鼓瓮金锤,也冲上去。
小将粉面一红,双眉一挑,手中金锤俄然抡起!
裴元庆带队巡查。部下不过百十人。张郃大枪一挥,千余冀州兵一拥而上,将裴元庆和金锤小将团团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