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啊……”
大斧,在灿艳的火光下,划出一道五彩夺命之光!
淳于琼奸笑一声,手中大刀,高高举起……
“老哥,你没事么?”
“杀!”
徐晃,率部出营来援!
前面的敌军,仓促后撤,与前面涌上的敌军挤成一团。
一声暴喝,陈成全直冲过来。
陈成全一边挥刀御敌,一边大声命令。
大斧,裹挟着万钧之势,直劈而下!
“吱啦……”
“想走?没那么轻易!”
弓弩手,早已就位。但是,主将和兄弟们正与仇敌混战一团,他们不敢施射。
“包扎,弄不好会死。烧一下,固然疼,但不会死……”
陈成全已经不晓得砍卷了几把大刀,再次击退一拨敌军,陈成全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用降落的声音,对身边亲随命令:“燃烧吧,兄弟们的尸身,和这个营寨,不能留给仇敌。”
冀州军士,收回胜利的狂呼,冲向营寨!
而淳于琼,始终遥控批示,一向没直接参战。
守势,更胜以往!
坚固的骨头,竟将深陷的长刀硌断!
西面,传来震天动地的号令声!
一声惊天暴喝,青鬃马飞奔而至!
入夜了。
爆响声中,火星四溅,在空中漫射而飞!
营中后备步队,立即冲杀过来,两军在坍塌的栅栏上,展开搏斗!
“老哥……”新兵吓得直颤抖。
营寨外,敌军用整根的树干,架起十余座高达两三丈的木料堆。
伸展的火光映托下,远处暗淡的涉国城,显得非常纤细,仿佛是岸边,顽童堆砌的小小沙堡。
火焰,垂垂升腾。很快,就将高大的木料堆淹没。
“冲啊!”
徐晃抡起大斧,高喝一声:“兄弟们,随我出营,救出东营兄弟!”
仅仅两天的战役,新兵,已变得如老兵一样,淡然面对存亡。
冀州大将淳于琼的视野中,被火光映托得灿艳多彩的疆场,垂垂变成一片恍惚……(未完待续。)
“啊……”
“老哥,你要干啥?”
“射!射!射!”
这些天来,持续得胜,而敌手,竟然是之前都没听过名字的甚么陈成全。
蹿腾的火焰中,潮湿的树干,在烈焰的烘烤下。收回噼里啪啦的声响。
老兵嘴里叼着木棒,收回古怪的嘲笑声,坐到地上,俄然将带火的木棒。猛地按在胳膊在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堵住缺口!”
徐晃杀到!
“我没空数。只晓得杀死一个,再杀下一个。”老兵不屑地答道,捡起一截木棒,横咬在嘴里。
徐晃等候的,就是这一刻!
一声令下,几名流兵,将火把投向营中堆放的战友的尸身堆!
敌军连夜建议打击,而此次打击投入的兵力,更胜以往!
远了望去,清漳水边,仿佛正在燃放灿艳的焰火!
持续两天没有合眼,在营寨中,奔驰来往,四周救险,陈成全早已精疲力竭。
冀州军也很清楚,早一刻逼退并州军,就能为全局战役争夺一分主动权。
营寨,即将失守。
老兵挥挥手,表示新兵不要再烦本身。渐渐闭上眼睛,像是很享用这一过程。只是,时而抽搐的嘴角、眼角,提示着围观的新兵:这招很痛苦,效仿需谨慎……
“燃烧!”
新兵吓得赶紧今后躲。
……
“弓箭,射!”
仅剩下的千余将士,也有一半负了重伤。
“老哥,你咋不包扎一下么?”
“杀!”
“敌军对峙不住了,要放火弃营了,打击!”
火把,引燃木料。
滚滚的浓烟,伴着令人堵塞的焦糊味道,满盈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