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昌辉奔驰来援。远远瞥见滚滚浓烟,韦昌辉连连点头。
并州军,已经冲至河中心,方才过膝的河水,虽稍有停滞,但并州军的仍能在水中疾奔!
“啊……啊……迎战,迎战啊!”
四周是崩溃的冀州残兵。到处是并州军肆意砍杀的号令!
袁谭不敢信赖,用力揉揉眼睛……
世上,有些事情,看似不成能,只因没用心去想。
郭图进一步开导道:“此乃从大局解缆,显思公子不必过分量虑。”
徐达,来了!
“追!”
郭图自会去压服鞠义,袁谭、韦昌辉率部,西退十余里,安营扎寨,却再不敢西顾……(未完待续。)
银锤裴元庆,勇不成当!
冀州军尾随而至,来不及褪去鞋袜,下水急追!
几名亲随宿卫,搏命护住呆若木鸡的袁谭。
徐达枪不离鞍,轻视地一笑:“转告本初将军,徐达防区,欢迎来战!”
上游秦渠泄水,水位降落,深夜之时,并州军士,各备大石,陆次投入河中。不到一个时候,便在水下淤泥中,铺出一条不成见的通道!
袁谭的心,却没法安静。
袁谭终究缓缓点点头。
“这……”韦昌辉竟无言以对。
战利品搬运过河,并州军主力。退回沁水西岸。
言罢,拨马而去。留下袁谭,体似筛糠……
才气挽回冀州军颜面,才气减轻本身的罪恶!
大火腾腾,浓烟滚滚。
郭侃见韦昌辉率部追来,冒充慌乱,率部渡水渡河。
那样,袁谭的前程就完整毁了!而他郭图,即便能逃得袁绍的制裁,也逃不脱逢纪审配的谗言。
冀州军士,被并州军诡异的冲锋吓懵了!
本身几次提示,袁谭毕竟还是中了计!
“显思公子放心,鞠将军那边,郭某亲身去说。鞠将军身为军中主将,晓得分寸。”
莫非,这就是传播于江湖,从未有人见过的水上飞?!
沁水河,就在面前。而袁谭,再也没有胆量看上一眼。
在将校的催促声中,冀州军仓猝爬了起来,胡乱捡一支兵器,很多人风俗性地抓起甲胄,往身上套着。
沁水河底,的确尽是淤积泥沙。
这条河,是贰心头没法超越的鸿沟……
“徐达?!”
“点烽火!”
……
……
“冲过河去!”
袁谭欲哭无泪。“鞠将军那边,如何说?”
韦昌辉吓得变色。“公则先生,谎报战果,按律当斩。”
并州军前面,一小队宿卫,护着一人,一马一枪,缓缓渡水过河。
一阵短促的梆子响,沁水西岸,早已蒲伏的并州弓弩手一跃而起。
郭图的脑筋,飞速地扭转着。
如何上报军情,才是最为紧急之事。
韦昌辉职位低下,不敢再说。
“这……”袁谭差点羞死。
“迎战,不要穿甲胄,列队!迎战!”
箭如飞蝗……
一员大将,马槊横抡,周遭丈内冀州军卒,非死即伤!
“某拟了一份文书,显思将军看看是否安妥。”
惨败的暗影,死里逃生的惊骇,沁水河中那曾经的血污和浮尸,都是袁谭心头难以抹去的梦魇。
并州军如何能够在淤泥中建议冲锋!
“梆梆梆……”
“韦正,多说无益!”郭图喝了一声,一脸阴冷。
郭侃部数百人,并不急于过河。
“咻咻咻……”
上千并州精锐,已冲上沁水河东岸!
如何能够?
必须追杀!
“显思将军,韦将军,如此,可否?”
“开口!”郭图厉声喝止韦昌辉,“连克六城是谎报战果?苦战是谎报?敌撤退西岸是谎报?划水为界是谎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