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集悔啊……
一匹战马,向远处疾走!
“噗!”
秦琼虎目圆睁,挺枪便刺。
袁朗马勥情知不敌,顾不到部下兵卒,打马就跑。
尸身,跌于马下!
“来吧!”
“行动!”
“仇敌残兵来了!”
马槊正中马臀,那战马一声惨烈嘶鸣,猛地尥个蹶子,将马勥高高甩向空中!
待其招式用老,秦琼猛地撤回长枪……
单雄信一伙会设伏攻击,侯君集也想到过。只是,他没想到,李助为了保命。竟然要偷偷逃脱,而让袁朗马勥等人,成为其脱身的替死鬼!
“不准嚷!”单雄信止住世人,“这一仗,必须打得标致!全数听老徐安排,谁也不准乱来!”
“还想逃?!”单通马快槊长,堪堪追至马勥身后,挺槊便刺!
“唉,我们也该想想退路了……”
“啊……呃……”
“活捉马勥!”
尚书台烧了,步队垮了,天王寨乃至盐池再无容身之地,侯君集成了彻头彻尾的丧家之犬。
长枪枪杆急抖,嗡鸣不已,像一只吐信灵蛇,直刺袁朗……
命单雄信王伯当、林冲史进、秦琼分红三路,各引一队人马埋伏,待敌军进入包抄圈,群起而攻。
“那,我们去哪?”
喽啰冲上来,四马倒攒蹄,捆了个结健结实。
“啥?!”袁朗急吼道,“甩了咱?”
秦琼已吃过一次亏,岂能再次被骗。这一招,便是用心勾引其格挡。
李助侯君集,只带着几个亲信,用心落在溃败残部的前面,趁别人不重视,溜向西面的巷子。在拂晓前暗淡天气保护下,逃遁……
袁朗咽喉,洞穿!
“侯君集!马勥!老子明天要活劈你们!”史进脸胀得通红,早已按捺不住了。
“割下首级!”秦琼声音冰冷,叮咛部下。虎目扫视,在四散奔逃的残兵中搜索,却那里有李助侯君集等人的影子……
“呃……撇下我们……跑了……”
“唉……”侯君集唯有一声感喟。
“不要放走李助!”
但。这的确是丢卒保车的良策!
……
……
心中酸楚,无人能说。
“老侯,泄气了?是不是感觉无路可走了?”
“只是,上党,咱不能归去了。那刘芒既然下了如此大的本钱,上党势在必得。”
袁朗马勥带着残兵败将退至杨县。
“对!抓他们去祭拜天王!”
袁朗乃王屋山第一虎将,最善恶斗。见秦琼大枪扫来,急吼一声。“来得好!”
尚书台的旧部,战役力和上党、王屋山的步队没法比,但毕竟是他本身的步队。接连几仗下来,丧失殆尽。
袁朗暴喝一声……
“问问叔爷。咱去陭氏,还是回山。”
再三诘问。没人晓得李助侯君集的下落。
“姓侯的呢?!”史进的刀尖,直抵在马勥的眼皮上。
双手握紧钢挝两端,横担身侧,格挡长枪……
“老侯。”李助喊了一声,表示侯君集避开低头沮丧的残兵。
“啊……”马勥吓得面无人色,“饶命……”
惨痛!
秦琼正要纵马追逐,却见斜刺里蹿出一匹骏马,顿时豪杰,虎躯威猛,手中马槊,寒光闪动。恰是大把头单通单雄信!
赤面虎袁朗脾气暴烈,仓猝诘问部下兵卒:“叔爷呢?啊?是不是被太原军绊住了?”
和秦琼一样,他们也在搜索杀死晁盖的祸首祸首侯君集。
徐世绩亲身带领一小队人马。拖在最后,卖力剿灭漏网之敌。
标兵飞报,统统民气头都是忍不住的狂喜。
秦琼秦叔宝杀到!
徐世绩摆设结束,单雄信弥补道:“记着!别的王八蛋,随便杀,姓侯的和阿谁马勥,要抓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