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赋税喽!”
芒忝雁门,不敢懒惰,奉天下义,以征不臣,今令雁门懦夫万人北驱匈奴。彼苍于上,顺昌逆亡,本日兵发,必将胡虏摈除于阴山以外,俯愿蚩尤大帝成芒之事,则将立碑于漠北,万世供奉,四时不断,伏维尚飨。”
揭示军威,震慑匈奴,震慑太原王柔,虚报些数量又有何妨。
“人在,大纛旗在!”
(不得不打断一下,“万岁”,在宋朝前,并非帝王公用称呼,秦汉之时,是很常用的喝彩之词。特此申明,以免曲解。)
苏烈将纛旗交予旗手,排在本身的帅旗之前。
“要阅兵了!”
“呜……呜……呜……”
高台上,少主刘芒微微点点头,徐行向台下走去。
“杨六郎!杨六郎!杨六郎……”
“你懂啥?刘太守部下虎将如云,没听到吗,六郎是正印前锋,已经很短长了!”
“在哪?啊,那不是个少年吗?”
降落的号角声再次响起。
……
广场上,豪情的公众垂垂停歇下来。
“咚……咕咕咕……”
程咬金高擎火红大纛,高宠杨延嗣威风凛冽,紧随少主刘芒。
这篇檄文,较长孙无忌草拟文稿已简化浅显了很多。
“犯我天威,虽远必诛!犯我天威,虽远必诛……”
“闭嘴!再敢嚷嚷,用泥巴封了你的嘴!”
杨延昭缓缓提马向前,在苏烈马前停下。
马队气势更盛,更吸引眼球,但公众对满桂和斛律光不熟谙,天然不会像崇拜杨延昭一样。
“呜……呜……呜……”
“咚……咚……咚……咚咚咚……”
“人在,旗在!”雁门精兵喊声震天。
雁门精兵,全数将紧握的兵刃举高一尺,以示敬意!数万公众,鸦雀无声。
短促的战鼓响起,公众的心跟着战鼓快速跳动起来。
“少年咋了?你年纪大,你能做太守吗?”
祭天结束,万民喝彩。
全场庄严,礼乐渐起。
万众齐声高呼着,这是对豪杰最高贵的礼赞。
刘芒停顿了一下,扫视着雁门关外的人海。
杨延昭缓缓拨马,回归本队。
“快看,下台子的,就是刘绛天刘太守!”
“马队欸!”
“唰!”
“授旗!”
“别嚷嚷了,快看,这个将军好威风!”
场上,满桂、斛律光催顿时前。
“啥?真的不是六郎挂帅啊?”
苏烈的坐骑在阅兵台前站定。
雁门北伐军队,只要五千人,当然没有万人之多。
长孙无忌主持的祭天典礼开端。
刘芒重返高台。“自古以来,师出皆驰名。今亦有《北讨匈奴檄》。”
“啥?三年?!”
“啊?不是六郎挂帅啊?”
号角战鼓齐鸣,旗号招展,一支整齐的步队率先步入广场。
“万岁!”
少主刘芒,检阅雄师已毕,回到台前。
杨延昭,是雁门豪杰,是百姓的偶像。
“呜……呜……呜……”
“归队,待阅。”
“诺!”
骝驹、黄牛、羝羊三牲宰杀在祭台之前,连同玉璧、玉圭、缯帛,置于薪柴之上。
誓师阅兵的典礼,是几次筹议过的。
满桂、斛律光拨马回队。
“别出声!”
刘芒主张简化典礼,弄得时髦而有气势,就如收集小说开篇几章一样,直入正题,“呜呜呜”号角一吹,“咚咚咚”战鼓一响,“哐哐哐”军队表态,让观众看得镇静冲动血脉偾张就OK。
苏定方上马,大步走到高台前,单膝跪地:“汉,雁门北驱匈奴部,统帅苏烈,率马步军共万人,列队结束,请我主检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