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戏志才轻叹了口气:“主公可清楚六国幻灭之因?秦强而六国弱,然六国却不能同心合力相抗反而赂秦求存,终究被一一击破。对于刘备来讲,袁术强不强有多强无所谓,能存活下去才是底子。我等虽不如袁术强大,但对刘备的威胁却远强于袁术。”

北海国治所剧县,城主府后院内。一身休闲衣物的吕布正在侍女的奉侍之下落拓地喝着小酒,一副痴迷沉醉的模样望着不远处翩翩起舞的妾室王氏,也就是被王允施连环计所捐躯的亲生女儿。四周管弦之乐文雅响起,琴瑟和鸣,在这乱世当中仿佛世外桃源普通。

陈宫闻言,毫不让步的痛斥道:“将士们都在整武备战,曹操雄师压境急需主公稳定军心、奋发士气,就因为不出兵作战主公莫非就应当就在此醉生梦死吗?”

“好!”吕布镇静道。

“陈智囊,主公道在听夫人操琴呢。您也晓得,主公此时不准任何人打搅,也不会晤任何人,您还是过一会儿再来吧。”

“主公,实在也无碍,我军已经拿下了齐国、济南、城阳三郡的大量城池,对北海构成了合围之势。接下来只要守住西面袁绍的边疆之兵,率军长驱直入北海,直逼剧县击败吕布,将之拿下,我军便可回援。继而趁着刘备兵发兖州,千里奔袭豫州,顺势直接将之拿下,一统中原。”戏志才说道。

正在吕布沉浸此中之时,院墙外俄然传来了一阵喧华声。

“公台,你!”吕布又羞又怒的低声道,赶紧走上前去将陈宫扶起,饱含歉意道:“公台勿恼,布自是信赖你,不过曹操率军入侵我青州,某却龟缩不出,这传出去恐怕...”

“志才,你有何良谋?”

听着吕布那不善的语气,陈宫内心一沉。

“陈智囊...”后一道声音还未响起就戛但是止,伴跟着一声倒地的“噗通”声,一阵脚步声响起。

......

陈宫从吕布的话语入耳到了深深的冷意。迎上那气愤非常的眼神,陈宫跪倒在地上,拔起腰间之剑并将之双手托举,目光果断的直视吕布语气果断的一字一句道:“宫对主公一片忠心,主公的事事无大小都是宫的事,一样也是青州百余万百姓、十万将士的大事。此时战事告急,主公决不成如此沉湎酒色,切不能重蹈昔日董卓复辙!如果主公心中有何不平,能够与宫直言。如果主公不信赖宫,再如此醉生梦死,宫立即自戕与此。”

吕布两只手指夹动手中的杯盏,不住地把玩着,嘴上却心不在焉道:“你既然不让某出兵迎敌,那某在此歇息有何不成?”

“吕奉先将守在各处的士卒全数回撤,恐怕是想恪守剧县,如果其不出兵,死守剧县我等该当如何?”曹操担忧道。

“主公!曹操雄师都攻过来了,您还在此喝酒作乐!”陈宫急冲冲的冲了出去,看到院中一副平和的奢糜气象,直接怒声道。

“陈智囊,主公再三夸大过不准任何人出来,不然就要打断小的的腿,请您不要让小的难做。”

“可他如何敢和袁公路结合?袁公路的可骇他不清楚吗?这美满是在与虎谋皮啊!”曹操仍然不成置信道。

“刘玄德为了对于我竟然会挑选和袁公路结合!他疯了吗?”曹操怒不成遏的吼道。

这个女人底子就是红颜祸水,不管是其当初来到吕布身边的目标,还是其身份背景无一不令陈宫感到不安。枕边风的感化陈宫很清楚,不管是商纣王、周幽王、夫差还是刘邦,无不证了然其可骇。陈宫一向对于王氏心有防备,特别是其常常与一些世家中人暗通曲款,这让陈宫非常的警戒,不止一次的和吕布说过,可吕布每次刚一摆荡,很快又再次被王氏压服,对于陈宫的话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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