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袁绍眉头挑了挑,又停下了笔,问道:“幽州前不久不是干旱吗?如何现在有粮了么?显奕这小子不会强行征粮了吧?”

袁绍道:“但毕竟根柢薄,和河北不能比。”

袁绍道:“青州的那份本就没有算在里头,显思那边一向兵戈,本身都困难,就算了吧。让他不消筹办了。”

袁绍刚想说话,又听沮授道:“此其二。雄师出征,两翼庇护尤其首要。现在青州迟迟打不残局面,司隶京畿之地又为曹军所占,河内之兵只能在孟津一带眺望。两侧如此状况,如果中军急近,一旦有所闪失,恐怕又全军淹没的伤害。”

一过中春季气俄然冷了下来,春季仿佛俄然到来。邺城这边的人比柳城更能感受这气候冷暖。

“哦?”袁绍合上那封袁熙的亲笔信,拿起方才放下的笔,又开端写起来。

他将一封信悄悄放在袁绍面前的案头上,说道:“幽州来的信,正都雅到了,顺手拿过来。”放下信,他在袁绍右首边坐下。

沮授道:“幽州前几年民不聊生,每年都有南下贱民,但是这两年俄然没有了,并且,部属传闻……很多客籍在幽州的流民都北上,回籍了。”

“主公……”

沮授拱手道:“现在河北的兵将,安闲很久,锐气尽失,恐怕仓促上阵,一旦有误,轻易折损了士气。并且也贫乏了一支能拿得出的精锐军队……”

“这么看重他?我们和公孙瓒打了三四年了,也未见你暴露如许的笑容。”

“沮卿,你将你部下的兵士分红三处,淳于琼在火线保持粮道,郭图典军在侧翼庇护,各典一军,而我就亲率雄师南下许都。”

沮授道:“兵家有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的河南和以往不一样了,董卓入关那会儿,黄巾刚退,河南之地满地皆兵,贼盗丛生,因饥荒而死者众,路旁常见白骨。但颠末这几年的管理,民生却渐渐稳定了下来。”

沮授道:“曹孟德不太一样。”

“另有很多青州那边的流民,也一齐北上了。”

笃笃笃,沮授过来敲开了门。

“颜良如何?”

沮授道:“根柢固然薄,但兵更善战。”

袁绍放下了笔,微微吐出一口气,如有所思道:“幽州是大火线,如果管理好,那对我们也很无益。将来如果拿下许都,冀州能够交给显奕去管。”

沮授当初也是韩馥部下的別驾,自从跟了袁绍,委以重担。袁绍对他的评价是“良策画”,当年和公孙瓒,和张燕连场大战,沮授在兵戈时能够提出很多有扶植性的定见,并且于练兵上,有着独到的观点。常常袁绍拖着败兵返来,便交给沮授,让他去重振士气。田丰走了今后,也是独一一个能提出分歧观点的人。

“何故见得?”

沮授道:“主公还记得先登营吗?”

袁绍摸着下巴上的髯毛道:“那你有甚么定见?”

“你想说甚么?”

现在沮授成了军政第一把手,袁绍的军队,他都能调拨,为了兵器、粮食、马匹的分派,这几天也是抓破了脑袋。

沮授道:“主公,听我一言,将兵分做两处,一处驻扎黎阳北岸,官渡如果分出胜负,再增兵不迟。”

袁绍放动手中的笔,拿起那函件,看了一遍,随后哑然发笑道:“是显奕来信,说要率五百精兵南下助阵……五百……能顶个甚么用?”

袁绍俄然背挺直了起来,怔怔看着敞开的门外夜空,空中仍然传来草丛中虫豸的啼鸣,只不过那声音更加悲急了一点。

沮授持续道:“青州至今还未送来呼应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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