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速倒了一杯热水喂玉妃喝下,又抚摩着她的脊背。

“姑母如何俄然病得这么重?”

“这是这么了?”

但谁让玉妃吃她那一套呢!

萧景南也不想过于拘着他,也就由他去了,归正屋里又没外人在。

玉妃喝了热水,缓过那股劲儿才扣问庄青。

至于庄青能不能见到玉妃,那就是别的一回事儿了。

庄青见玉妃黑了脸,内心有些忐忑,再次跪下。

“姑母躺久了身上必定不舒畅,青儿给你捏一捏。”

“本日来这么早,是有事儿吗?”

“应当走了吧?要不要开门看看。”

“姑母,父亲、母亲已经晓得错了!他们现在还被关在牢里,牢里又潮又冷,青儿真不晓得他们昨夜是如何度过的,求姑母救救他们!”

庄青带进屋的寒气,也刺激到了本来受了风寒的玉妃,让她连着咳嗽了好一会儿。

萧景思一听有人去了,又将脊背靠回椅子,姿式也比平时慵懒了几分。

萧景思啧啧了几声,俄然坐直身子,“是不是还没人告诉玉妃农户人被关进天牢的事儿?”

庄青在内里叫得嗓子都哑了,都没人来开门,她不晓得这是玉妃的意义还是宫人在跟她唱反调。

庄青边说边朝床榻走去,又坐在床边给玉妃捏腿,玉妃也暴露对劲的神情。

庄青见状,这才松了口气,从地上起家体贴玉妃的身材。

全都装聋作哑跟没听到一样,任凭庄青在内里叫唤。

宫人对庄青面露不喜,就算玉妃娘娘没抱病,也该重视一点,在门口散散身上的寒意在进屋,可她却不管不顾的直接冲了出去。

宫人在内心嘀咕了一阵,走到一旁候着,既然庄青已经把她该做的事都做了,那她就在一旁歇着也挺好。

也多亏她们谨慎,怕费事,因为庄青真的去而复还在内里守着,就等有人来检察内里环境,好趁机冲出来。

因为他在外人面前要保持儒雅的形象,只要在本身人面前才偶尔暴露几分随性。

但她等啊等,等了好久都没动静,这才一脸痛恨的分开。

到了次日早上,庄青又顶着一对黑眼圈来了宫里,再次敲响了景华殿的大门。

以萧景辰阿谁孝子的脾气,不好好清算她们,他就不叫萧景辰。

……

庄青抹了抹泪,大抵说了一下事情颠末。

实在不止萧景南,侯府和阁老那边,也一样不明白,为何他们会听萧景辰的话。

萧景南看出他的企图,撤销他的动机,“庄青已经进宫了。”

从那日被萧景辰下了面子,玉妃就一向称病没踏出过宫门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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