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姣然拿起筷子,悬在空中,一会指指这道菜,一会指指那道菜,一会又指回这道菜,一会又变回那道菜……

“是以,想要将江南的粮食运进京,只能走陆路。”

陈无咎也把腰深深埋下去,“我也有错,不该想着玩弄一下你,师弟,你就不要活力了,师兄包管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开初还能勉强吃点东西。

到了现在,日思夜想,茶饭不思,食欲不振。

报歉就好好报歉,能不能不要秀恩爱!

但是,让他不测的是。

强行喂了几块火锅肉以后。

另有四天赋气互换……

这四天可如何熬啊!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燕姣然的肚子又一次不争气地叫了。

御厨做得经心烹调的甘旨好菜,在火锅面前,连狗粮都不如!

“但是跟着先代开凿的漕渠干枯堵塞,水路只剩下渭水一条,而渭水大小无常,流浅沙深,非常难走。”

陈无咎愣了愣,他只要两条腿啊,哪来第三条。

很快。

燕姣然面前的菜色又换了一批。

陈无咎清算了下衣冠,拱手一礼,闷声报歉:“师弟,此次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该瞒着你,你如有甚么怨气,尽管说出来,师兄认打认罚,绝无牢骚!”

……

靠!

不想了,不想了!

她是修道之人,不该有口舌之欲。

“咕噜噜——”

秦渊慵懒地声音听起来都快睡着了,可这短短几个字却非常地振聋发聩。

秦渊笑呵呵地说道:“师兄,你们又错了。”

第三条腿?

秦渊:“……”

但是,她却闷闷不乐,无精打采,愁眉苦脸的。

不知不觉间,燕姣然的脑海中,挤满了秦渊那张贱兮兮的脸,甩都甩不走。

“引渭水从京州开凿一条运河,直连潼关,约莫三百余里,该当三个月就能完成。”

老魏就这模样乱来秦师弟?

完了。

“好,时不我待,我们现在就分头行事!”

但是。

想甚么呢!

游移了好久好久好久。

连筷子也未曾动过一下。

魏无音如有所思:“这倒是个不错的体例!”

要不直接去秦府?

一想到这个狗男人就来气。

三人击掌为誓。

燕姣然在内心,骂了秦渊一万遍。

“认打认罚,你们俩都没有牢骚?”秦渊看他们态度还算诚心,冷冷地说道。

“再者,即便是各州县都情愿共同我们,图纸也已经设想完成。”

啊啊啊啊!

现在去了,不是甚么都透露了?

完整没有一点儿食欲。

陈无咎讪讪一笑,解释道:“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秦渊的话戛但是止,目光看向两人。

魏无音又抢白道。

“陛下,要不要让御膳房再换一批?”

要不要现在给他个旨意,让户部共同?

这个狗男人现在是不是又一个劲在背后骂朕?

这两个魂淡!

以工代赈的事情,也不晓得这个狗男人办得如何样了。

朕如许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燕姣然好不轻易修炼出来的道行,已经全被秦渊这个狗男人祸害没了。

就喜好两人办事这利落劲。

“绝无牢骚!”陈无咎二人齐声道。

“历代以来,江南的粮食想要运到京州大多走水路。”

不可。

魏无音也从速拱手一礼:“师弟,这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让老陈述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毕竟是错付了。

“师弟,你放心,老陈再吵你睡觉,我把他第三条腿打断!”

燕姣然愤然道。

越想越气!

魏无音很见机地弥补道:“可惜陆路不但旷日耐久,并且沿途人嚼马吃,又会耗损一多量粮食。”

“单凭目前筹到的粮款,在这般大工程面前也是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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