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新婚之夜的折磨[第1页/共2页]

“唔!”

萧如夜却用力捏住她的脸颊,嘲笑,“你没资格说这类话。”

今晚,当他在大雨中找到昏倒在地的安婉星时,他真的很想一枪毙了这个折磨了他这么多年的女人,现在,也一样。

虽从没见过面,可安婉星一眼就辨认出,这女人,定是萧如夜的新婚老婆——沈佳雪。

“求你……别再碰我了……”安婉星伸直在床榻之上,泪花点点,楚楚不幸地模样更加激起了萧如夜的占有欲。

这声音她再熟谙不过,但是……如何能够?明天是他的新婚之夜,他又如何会呈现在她的身边?

“求求你,放了我吧……”

身下传来的钝痛令她鼻尖一酸。

“你……真的是你……”安婉星喃喃道,眼泪又不争气地夺眶而出,“你如何会在这儿?你不是应当……”

除了那晚,萧如夜喝的酩酊酣醉,和顺缠绵、耳鬓厮磨地要走了她的初夜,以后的每一次,皆是残暴。

安婉星走出房门,抬眼便见一辆福特车驶停在别院大门前,从车上走下来一名肩披白貂大衣的女子,身形虽孱羸,但仍然掩不住那一股崇高之气。

手探到她腹部,停在那道粗陋的疤痕处摩挲了半晌,随后顺着她的腰腹部一起向下。

拔枪,对准梦中梦话的女人……

一声闷哼异化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俄然间,床头灯被点亮。

这个女人,还向来没有推开过他。

那些黑沉沉的暗夜中,她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双方面的忍耐他带给她的痛苦。

金陵城这一晚,下了好大的雨。

南淮军阀有史以来最年青的统帅和最端庄贤淑的王谢闺秀,郎才女貌、天造地设,铺天盖地的消息报纸一大早就伸展了全部金陵城。

但是,那张温馨又毫无防备的容颜,常常都让他似着了魔普通,下不去手。

折磨一向停止到后半夜才算结束。

“到底为甚么要逃?!”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男人气愤的气味喷溅而来。

……

可年复一年的哑忍和等候,换来地倒是他将迎娶省长令媛的动静。

“为甚么要逃?”倏然在耳侧响起的声音,令她浑身一个惊颤。

那她呢?苦等三载,却只能以下水道里苟延残喘的暗蛆普通,永不见天日?或者说,她底子不配。

安婉星蓦地认识到甚么,不及多想,就着他的舌狠狠地咬了下去!

“你敢咬我?”

如果平常,她定会乖顺的逢迎他,但是明天……

“为甚么……到底为甚么……?”安婉星泪如泉涌。

血迹从他的嘴角蜿蜒滑落,面上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狰狞。

近乎祈求的哭腔淹没在男人决计加大的力道中,一股被贯穿的痛苦囊括了满身,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安婉星再发不出半个清楚的词汇……

安婉星勉强展开眼,正正对上了萧如夜那张峻如神祗,冷若冰山的脸。

“统领南淮军阀的堂堂大帅,在新婚之夜做这类事,就没有一点负罪感吗?!”安婉星忍耐着痛苦,哭喊出声。

音未落,双唇被两片冰冷所覆盖,强势又霸道地撬开她的唇舌攻城略地。

“不是你说,只要能留在我身边,让你做甚么都能够吗?”萧如夜的声音仿若来自天国般刻毒无情。

安婉星刚从浑沌中复苏,便感觉身材被甚么死死地压着。

安婉星醒来时已是晌午。

停了多少,萧如夜收回枪,回身头也不回地消逝在了夜色中。

萧如夜起家披上军外套,手不自发地覆上了腰间那把锃亮的玄色手枪。

他不顾她的挣扎抵挡,卤莽地将她按倒,横冲直撞地冲进了她的花田,奖惩又带着些侵犯地意味,他毫不顾恤地粉碎了她对他最后的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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