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夜婴宁有些面红耳赤,惭愧难当:本来,本身真的是一个骨子里下|贱又yin|荡的女人吗,竟然情愿主动为男人做这类事,还是在洗手间里。
宠天戈用胸膛紧贴着夜婴宁的脊背,顺势将下巴搭在她的肩窝上,一张嘴含住她没有耳钉的阿谁小耳垂,在嘴里细细地咂摸着。
他将她径直顶到了中间的一面墙上,墙面冰冷光滑,她被迫贴到墙面上。夜婴宁刚要动,他的手就掐上她饱满的胸口,力道适中地捏|揉了起来。
夜婴宁情不自禁地眯眼,深切地体味到那种被侵入的纤细感受,多日来未被侵犯过的私密地带觉醒了,几秒钟后,它开端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一翕一动地主动吸|吮起来。
她一惊,本身竟然不架空,还喜好这类滋味儿。
夜婴宁的手稍显冰冷,这么一握,宠天戈没有筹办,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口中“咝咝”两声,眉眼也狠狠地紧皱后又松开。
不过,他偏要应战刺激一点儿的。
“再吸就射|了。”
堂堂天宠个人的掌门人,竟然在厕所里和女人……楼上但是有几百间套房呢。
幸亏宠天戈没有顿时狂肆地抽动,而只是停下来等着她适应本身,别的,他滚烫的手掌心正庇护着那微颤的花苞,用炽热的体暖和着它。
“嘶!”
“前面,前面那边……”
口中的存在远远还未达到最为伟岸的程度,只是刚有伤害态势,跟着她工致小舌尖的tian|舐研磨,很快就凶悍起来,粗得可骇,戳得她的嘴唇有些酸胀。
明显,夜婴宁另有些迷蒙,坦白说,她并不讨厌他的味道,乃至有一点点沉沦他填满口腔里的感受。
她的唇上都是口水,和他分泌出来的动|情液体,亮闪闪一片,披发着浓烈的荷尔蒙味道,令人的肾上腺素激增。他的呼吸愈焦炙促起来,闭上眼,又咀嚼了十几秒钟,宠天戈俄然逼迫本身从夜婴宁潮湿火烫的小嘴儿里猛地拔了出来。
他应当是刚洗过澡不久,身上另有着淡淡的沐浴ru味道,这味道夜婴宁闻过多次,早已不陌生。
“如何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两只手叠扣在本身的脑后,公然是一副随她“予取予求”的姿势,倒是非常罕见的顺服。
宠天戈重重喘了两口气,一脸诚笃,非常坦白本身现在的巴望。
顿时,她忍不住收回低吟,细细碎碎的如同幼兽的哭泣,又怕有旅店的办事生随时前来打扫卫生,以是,夜婴宁底子不敢大声开释出本身全数的热忱。
宠天戈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倾斜着本身的半边身材,躬下身摸向她的一截小腿。
说罢,他缓缓地将苗条的手指沿着狭长藐小的裂缝,滑出来了一小指节。夜婴宁猝不及防,当即绞紧了身材,不准他再探进。
她这副媚态入骨,软作一滩春水的模样,令宠天戈目光一滞,摸索着曲着指节小幅度地动了起来。他的行动很轻,不急不慌,她终究抓着他的肩,断断续续地收回近似抽泣的娇吟来。
给林行远,是因为酒醉不复苏;给栾驰,是因为被迫不敢回绝;而给宠天戈,天啊,她竟然是主动勾引了他!
而更令她无地自容的是,在吸|吮他的同时,她也有了激烈的感受。腿间泛湿,那埋没着的花苞已经花瓣沾露,微微绽放,急需一场男人赐与的狠狠的心疼,才气减缓那体内深处的躁动,和激烈的痒意!
耳垂被骗即传来一片湿热,他含住了她精美的耳廓,并且试图将湿腻的舌顶出来,一下下tian舐着。
夜婴宁微微一愣,宠天戈的表示令她骑虎难下,狠话已经脱口而出,再想收回已然是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