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沐浴以后的燕迟也是如此分歧,他五官仍然俊美如同砥砺,可整小我少了常日里慑人的威势,眉梢眼角都是触手可及的和顺,秦莞好似没见过燕迟似的怔怔看着她。

秦莞默了一瞬,燕迟的手却公然不动了,只是夙来心细如发的她听的清楚,燕迟呼吸粗重,身上愈来愈热,而贴着她的胸膛更是硬如铁铸普通,秦莞晓得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却没想到燕迟的躯体如此劲瘦健旺,她忍不住将手落在了燕迟腰身之上,她一动,燕迟的呼吸便是一沉,“如何?”

燕迟叫着她的名字欺了过来,一低头便将她吻了住,这是一个比以往都要炽热缠绵的吻,秦莞只觉本身的六识皆被夺走,只剩下浑身的酥麻热烫要将她溺弊,不知不觉间燕迟便将她压在了身下,再一恍神,身上的衣物皆被褪了去,秦莞顾不得娇羞推拒,因从四肢百骸涌起的难耐让她生出了从未有过的欲念来……

说着话,燕迟还是忍不住一把将秦莞捞进了怀中。

秦莞定了定神,脸颊在他怀中寻了个妥当的位置,人也更加服帖的靠在了燕迟怀中,床帐被放了下来,逼仄的床榻之间燕迟的气味格外的灼人,秦莞感觉本身四肢百骸都有些发软,眨了眨眼道,“眼下睡不着了。”

秦莞心跳若擂鼓,似踌躇似嗔的“嗯”了一声,下一瞬,燕迟的手便往她腰间滑去,秦莞身材微微颤栗,呼吸也短促起来,她大睁着眸子看着燕迟,暗淡的薄光当中,燕迟一双眸子亮的惊心动魄。

他定定的看着秦莞,哑声道,“本是想等你歇好了的,可眼下你却叫我忍不得了,莞莞……”

燕迟笑了一下,脑袋一低,呼吸都落在秦莞的脸上,秦莞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燕迟仿佛看出了她的严峻,极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便侧躺了下来,“我知你累了,睡吧,睡到明日凌晨最好,这一起上皆是隆冬,我只怕你累病了。”

秦莞呼出一口气,径直去榻上躺了下去,茯苓替秦莞掖了掖被角,想说甚么到底没说出口,这才退了下去。

袅袅的水汽熏红了秦莞的脸颊,秦莞昏昏欲睡的靠在木桶边上,任由白樱和茯苓帮她洗头发,等梳洗结束,又昏昏沉沉的由着茯苓服侍换衣,没多时,茯苓轻声道,“王妃,内里的床铺都备好了,去歇下?”

秦莞点了点头,燕迟便叮咛茯苓,“服侍王妃歇下。”

俄然的靠近让秦莞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畴前总有偶尔的相拥,也没有如此切近的,她身上只着了纱衣,燕迟的手落在她背脊上,便好似落在了她肌肤上普通,即使秦莞常日里沉着矜持,现在也觉身娇体软心乱如麻。

燕迟正躺倒一半,见她展开眸子,不由笑了,“吵醒你了?”

燕迟抱着秦莞,心底也是阵阵火气上涌,他自小便是禁止之人,可有情便生欲,现在秦莞衣衫削薄在他怀中,叫他如何忍得住,他喉头又动了一下,声音都哑了,倒是说,“睡吧。”

秦莞点了点头,这才从耳房走了出去,外间矮榻上,燕迟正闭目养神,听到动静展开眸子,当下眼瞳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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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莞肩膀缩了一下心跳更快了,“刚才……刚才将近睡着了。”

茯苓连声应了,这便带着秦莞进了阁房,秦莞走了几步脚下一顿,心想,她是不是应当服侍燕迟洗漱?

不知过了多久,秦莞俄然感觉身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再然后,一道非常炽热的温度贴上了她的身侧,秦莞心神一震,这才猛地醒了过来,一睁眼,便见燕迟只着了玄色内衫躺在了她身边,顷刻间,秦莞统统的困意都散了去,她睁着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有些呆愣的看着近在天涯的燕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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