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车上所坐的,不恰是另一个苍鹰么?(未完待续。。)
张原道说:“腾先生,你出的题目,我们都对了上来,眼下胜负未分,可你也该拿出些诚意,让我们看看你并非口出大言,蒙骗我们,对么?”
腾千录道:“你们这阶上四家,谁能拿出三千两黄金的,我便将苍鹰交给谁,我们江湖豪杰,自来一言九鼎,公允隧道,毫不耍诈,但也千万不肯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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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凡早有筹办,从背上取下一柄阳纹阴缦、镶满宝石的白玉长剑来,说道:“此剑材质特异,比平常刀剑轻了一半,但锋锐之处,仅仅比那天下第一的流星剑稍逊一筹,若苍鹰之事失实,自当以此物奉上。”
张原道见于凡谦让,心想:“还算你见机,晓得我的短长,不然待会儿我动手太重,重创了这丫头,你们可就追悔莫及了。”
腾千录恭恭敬敬的施礼道:“多谢于护法厚意,腾某何故敢当?”
李听雨道:“大哥,我们兄弟同心,何必分甚么相互?这钱是你我共有,一同救援苍鹰兄弟。”
腾千录见雪莲派赶来,面露忧色,笑道:“正主儿可算来了,你们不来,我可不敢冒然将他交给旁人,你们来此,我也可卸下担子了。”
走到半途,两人发觉有很多武林人士行色仓促,似也要前去恒阳山庄。安曼焦心起来,说道:“别的门派倒还罢了,如果仙剑派也派出妙手争夺。我们两家岂不是又得起争论?我们雪莲派离恒阳山近了两天路程,更应当快马加鞭,早些赶去,免得费事。”
九狐习练九鼎真经已久,但始终难破玄关,进境迟缓,固然并不心急,但也非常遗憾,总思疑本身当时记得仓猝,于关头处有所忽视。现在听安曼一说,遂道:“那‘千言万语’在江湖上名声颇正,号称无所不知,既然传出话来,毫不会置名誉不顾,以诳语妄言哄人。阿离,我们还是派人去瞧瞧也好。”
苍鹰心想:“不错!腾千录一向在等的就是雪莲派,先前各种言辞,不过是为了迟延时候,摆足架子,取信于人。瞧他神情,早就想将那‘苍鹰’交给安曼他们了,不然他为甚么不等仙剑派也参加?”
黑袍男人张原道嘲笑道:“我还抢先生条目有多艰巨?不过是为了些俗物罢了。”他在怀中一阵掏摸,取出一个小布袋,解开绑绳,倒出很多灿烂夺目的赤色宝石来,颗颗指骨大小,一模一样,他说道:“这是昔日边疆小国向宋朝进贡时失落的宝石,代价连城,腾先生,算上这些石头,还差多少?”
那练“悲喜神功”的黑袍男人叫做张原道,多年来隐居深山,虽偶尔听过雪莲派的名字,但自恃神功惊人,觉得天下除了师父葫芦和尚以外,再无人是他敌手,现在见腾千录这般恭维阿谀,如何不怒?他朗声道:“凡事都讲究先来后到,你们雪莲派来得晚了,若要得那苍鹰,如何能够服众?如果一心秉公舞弊,鄙人张原道鄙人,想要请教请教于凡、安曼两位护法的高招!”
场中世人本来对这江龙帮不如何待见,现在见他们脱手豪阔,顿时颤动震惊,又是一阵隆隆群情。
群豪心惊,纷繁暗想:“三千两黄金?这腾千录但是疯了么?我们这些武人,一辈子打打杀杀,卖力挣钱,莫说三千两,就算三百两也一定能攒得出来。”
此时安曼内力深厚至极,几可与九婴相提并论,与于凡不相伯仲,仗此功力,任何浅显无奇的招式到了她的手上,都能化腐朽为奇异,何况苍鹰当年传的招式都甚是精美,在武林中可算得上独一无二,也不知他是从那边学来的。这一年当中,她行走江湖,阵容已不△◆,弱于昔日鬼剑门四鬼,所差的不过是各种伎俩经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