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赤蝇瞪眼一眼,吼怒一声,直扑赤蝇,但受蜗牛剑气所困,这几步慢了几分,赤蝇得了闲暇,仓猝使出“凤凰裂序”,真气漫衍四周,反应敏捷,躲开一招。那巨汉肝火中烧,一柄剑舞成旋风,招招足以裂墙断树。本来以赤蝇的功力修为,短短数招便已得胜,但他将“凤凰裂序”应用谙练,数十招以内,这巨汉竟何如他不得。
李若兰微微用心,俄然背心一痛,脚步摇摆,五脏六腑一阵翻动,她转头一瞧,见迫雨神采痴狂,放声笑道:“你这狂徒,另有甚么短长手腕,固然使出来吧。”本来恰是此人出掌偷袭。这一掌用了千血剑的邪法,掌力迷心,李若兰只觉天旋地转,闭气昏了畴昔。
她剑指迫雨关键,以流星剑之锐,只要稍稍一送,立时便要了迫雨性命,但她念及两人昔日亲情,如何能下得了狠手?稍一游移,迫雨不顾性命,猛扑上来,李书秀“啊”地一声,赶紧缩手。蓦地背心一痛,已被另一巨汉长剑砍中,她为剑气所伤,气血狼籍,支撑不住,跌倒在地,惨声道:“迫雨哥哥,你当真要杀我?”
飞蝇点了点头,对赤蝇说道:“你可曾受伤么?”
飞蝇随口说道:“我一时被剑灵所迷,脱手踌躇,累至此事,万瞥包涵。”李书秀深知鬼陨剑奇特之处,顿时信觉得真,忙道:“本来如此,那倒也怪不得飞云大哥。你....你救我性命,我仍如此指责,当真不知好歹至极。”
李若兰一倒,那两个巨汉顿时规复心神,咏洪见状一喜,点头道:“将这两个女子捉了,我们杀出重围。”
赤蝇心想:“真是一波未平,尤起一波,此人想必便是此地的皇亲国戚西里吉了?”
迫雨本想一剑将她杀了,听她这么说,神采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顾恤,说道:“阿秀?”心智复苏过来,手中长剑凝在半空,也是难以刺出。但他不忍心,那巨汉却不踌躇,一剑朝李书秀脑袋劈下。
李书秀茫然四顾,稍一转动,立时疼痛钻心,痛呼一声,问道:“这里...是哪儿?啊,我的背上....好痛....若兰mm呢?她人去哪儿了?”
李书秀见迫雨脱手狠辣,毫不包涵,剑招邪法又层出不穷,若拖得久了,只怕再难脱身,咬紧银牙,心想:“迫雨哥哥,我被逼无法。”呼喊一声,双手持剑,顷刻间青芒大盛,劈出三十二道无形剑气,如雾如云,如天如海,将迫雨覆盖在内。迫雨大声惨叫,一时手忙脚乱,神态狼狈,好不轻易躲过剑气,李书秀顺势迎上,长剑已抵上迫雨咽喉。
这时与赤蝇缠斗的巨汉也惊声长啸,一剑将赤蝇远远逐开,双目圆睁,神采惶恐,指着李若兰道:“祖师娘娘!祖师娘娘在上,受我池杨一拜!”马上跪倒,狠恶拜首,砸得地上青石皆碎。
咏洪、皇则、池杨、迫雨各自脱手,顷刻间虹光狼籍,如山中・出云,无所不在,那甲士不过是西里吉麾下杂牌军,见状吓破了胆,忙不迭四周躲闪,那里敢上前硬拼?迫雨抓住李若兰,又要去找李书秀,但却不见她踪迹,无法之下,只得作罢。四人飘然上屋,转眼扬长而去,众甲士放声大喊,模样忠勇,但无人胆敢追击。
飞蝇又道:“你留在此处,照看李书秀女人。如若肚饿,可去厨房中找些饭食。这屋中住民皆被我点中昏睡穴,一天以内,不会转醒。我若明夜不归,你再补上几指。我这去找神剑宗下落,将李若兰女人救出。”(未完待续。)
飞蝇心想:“方才李若兰那一剑与剑灵合一,令这二人深感惊惧。那神剑宗的祖师娘娘又是何人?”他见此异状,已模糊猜到心中那声音为何要阻本身脱手,故意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