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蝇问道:“当年我与苍鹰、雪道长在江夏会晤,相谈甚欢,那位雪道长现在如何了?”赤蝇听他声音中有一丝颠簸,暗自诧异,想到:“师祖对雪道长为何如此体贴?啊,是了,她是我师娘,师祖爱屋及乌,自也顾虑于她。”
飞蝇又道:“南面四人,乃是神剑宗的妙手。”
那女子“啊”地一声,喜道:“赤蝇?你....你当真是赤蝇么?你怎地会在此处?你....你师父人呢?”说罢扯上面罩,暴露一张美若天仙的面庞来,赤蝇定睛一瞧,恰是李若兰无疑。赤蝇大喜,赶紧起家,朝她作揖问好,神态恭敬万分。
赤蝇“啊”地一声,心头大震,说道:“那是....那是教主夫人?她为何会在这里?”
李书秀低呼道:“这位女人好美,武功也高的出奇,她方才那剑芒身法,莫非她也是神剑宗的人?”
飞蝇点头道:“她当与神剑宗无关。”
赤蝇怕认错了人,绕着那华服女子兜圈,不时偷瞧她脸庞。那女子无动于衷,一口口缓缓抿酒,俄然间,她手按剑柄,只听“嗡”地一声,一头彩色灵猫扑向赤蝇,赤蝇骇然惊呼,缩身一滚,避开追击。还未站起,那女子已站在他身边,长剑伸出,指向赤蝇脖颈,说道:“你这小贼鬼鬼祟祟,但是嫌命太长么?”
飞蝇谦逊几句,李若兰问起苍鹰下落,飞蝇说道:“苍鹰兄弟心灰意懒,想要远行散心,我前次与他在江夏一别,便再未见过他。”
赤蝇说道:“她便是昔日清闲宫归教主的遗孀,也是我们江龙帮李堂主的义女李若兰。”一时难以置信,左瞧右瞧,却看不清她本来面孔,只是身形举止却说不出的相像。但李若兰又怎会抛下爱女,穿过大漠,远来至此?
李书秀笑道:“那岂不更妙了?快去,快去。”
四人找一处堆栈住下,放好行李,安设安妥,走下楼来,见这酒铺占地泛博,此中少说也有4、五百人,鱼龙稠浊,人头攒动,满目酒客,举止皆莽撞集约,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酒菜非常粗敝,又说着各国言语,交杂在一块儿,更是乱七八糟。
李若兰笑道:“这一年多不见,你变得伶牙俐齿了,可也是跟苍鹰学的?快些带我去见你师父吧。”她自从离了庐州城,前去昆明互助赵盛以后,便再未与赤蝇见面,现在相逢,算来已过一年半载了。
李书秀娇躯一颤,抬高声音,问道:“飞云大哥,你怎地晓得?”
李书秀问道:“若兰mm,你高出大漠,便是为找苍鹰大哥而来么?”
赤蝇说道:“师父倒不在,但另有几位朋友。”说罢领她来到桌旁,飞蝇、李书秀一同起家拱手,李书秀说道:“女人好技艺,令人大开眼界,这些恶霸罪有应得,看了好生解气。”
李书秀想起苍鹰曾经所言,一阵心悸,暗想:“那雪mm便是大哥的意中人么?”
赤蝇鼓掌喝采,说道:“归夫人神功比以往更是短长,令我好生佩服。”
李若兰黯然神伤,说道:“雪mm她.....她未见到二哥,在屋中面壁数日,也离了庐州,不知去处了。”
李书秀奇道:“师侄,你认得她么?”
四周酒客发觉有人打闹,纷繁朝此张望,见这年青女子仙颜惊人,顿时哗然,群情纷繁。此地多有败类恶棍,先前知她孤身至此,本就对她虎视眈眈,碍于酒铺人多,只得临时哑忍,此时见她暴露本来面孔,更是心痒难搔,蠢蠢欲动。有一大汉并未瞧见她方才脱手,看她如此娇美,顿时欲・火涌动,起家上前,指着赤蝇问道:“这位小美人儿,但是这汉人招惹你了?我替你打碎此人牙齿,你随我上楼,咱俩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