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师兄等人见战略落空,更是惊怒,吕师兄道:“好,那我们便手底下见真章!你剑法虽强。但以一敌三,又能撑到甚么时候?”

却听赤蝇又喊道:“‘雨燕穿云’!”香儿扫出一腿,拍出一掌,长剑振动,如乌云盖地,马青正巧刷刷数道剑气刺出,被香儿悄悄巧巧便躲开,如此一来,她已突入马青身前,击出一拳,马青闷哼一声,今后发展,一时气味混乱,怒道:“臭小子,你安知我剑法去处?”撇下香儿,朝赤蝇猛扑过来。

马青“哦”了一声,柔声道:“女人请讲。”

羽衣女子往四周张望,公然又见两人从树上落下,一人肥胖冰脸,一人体貌平常,各持一柄红剑,一剑上刻着骷髅,一剑上尽是油光,香儿心道:“这两人也是藏剑冢的?本来这位若施前辈与他们虽是同门,但也并非一起。”

若施顿时觉悟,长剑一振,说道:“不错!镜哥剑法盖世,怎会被你们擒住?马青,你年纪大了,但这奸滑卑鄙的性子。却也未曾改了。”

马青大笑起来,说道:“那你还不抛了紫檀剑,向我们跪地投降?”

香儿本被马青迫到绝境,而这毕方独爪又是她练得谙练的剑招,闻言不及细思,长剑轻点,足尖飞踢,刚巧避开马青一剑,马青流派敞开,香儿见状大喜,一轮急功,马青痛骂几声,惊险至极的挡开。

赤蝇对海飞凌道:“获咎莫怪!”一扯她罗裙,哗啦一声,暴露她苗条光亮的玉腿来,海飞凌“咦”了一声,满脸飞红,以手遮挡,模样却更加诱·人。那马青为人轻浮,见状心脏狂跳,血脉偾张,手中长剑竟刺不出去。香儿顺势一剑,噗呲一声,刺穿马青臂膀,她若内力无缺,这一剑已将马青杀了,但脱手是力道不敷,竟然偏了几寸。

若施又道:“碎骨剑马青师兄,蜗牛剑陶阳师兄,想不到门主竟如此劳师动众,派你们三位来找我。时隔多年,你们竟如此念念不忘?我若施未曾做过任何对不住藏剑冢之事,更未曾伤藏剑冢一人,你们如此气度狭小,挂念旧怨,莫非真要赶尽扑灭么?”

马青听她语气稚嫩,楚楚不幸,不免自发理亏,他为人暴躁,却也自夸风骚,这时故意奉迎香儿,咳嗽一声,立时和颜悦色的问道:“那确是我言语恰当,不知小女人有何高见?”

吕师兄见她神采不似作伪。沉吟道:“你当真不知他的地点?那你却恰幸亏此,莫非真是偶合么?”

若施气定神闲,紫藤剑横在身前,稍稍牵引,将吕师兄一剑挡开,身子震惊,朝后退开。那吕师兄低吼一声,矮身冲前,又劈出数剑,剑剑力道雄浑,如开山斩龙普通,海飞凌心惊肉跳,暗想:“此人顺手一剑竟都有如此巨力,我是一剑都挡不住的。”香儿也想:“他这剑招能力太大,守势却如此紧密,本该难以耐久,莫非此人内力竟深厚非常,无穷无尽么?”

陶阳说道:“江龙帮耸峙江湖,雄踞江南,确切有些门道,她诱你说话,只怕是想迟延一刻,等待救兵赶来。”

马青与那吕师兄恍然大悟,吕师兄道:“既然如此,那....”话说一半,顷刻间绿剑出鞘,剑声长鸣,如飞龙般直取若施。海飞凌见此人俄然脱手,剑招刚猛非常,心下骇然,惊呼道:“师父,把稳。”

若施身子微颤,问道:“你们....你们找到他了么?这么多年来,我一向在找他,连我的孩儿都与我失散了,我....我...”

香儿撅起樱唇,说道:“这位大叔,你性子也太急了些。我好声好气与你说话,你却对我大喊小叫,实在好令民气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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