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婢子们奉侍您用膳,好不好?”含香说话非常有规矩,听在耳中说不出的熨帖。

燕孤云点了点头,眼睛却一向盯着凝露。

含香扑哧一笑,不接毛巾,道:“公子在瞧你呢,你去擦。”

含香端着一盆净水,凝露手中捧着香胰,见状抿唇一笑。

十七师兄如何会为了那种丑恶的女人而分开他糊口了十几年的九阳山?分开养他育他教诲他的徒弟?分开和他朝夕相处的师兄师弟们?

含香公然像她的名字一样,身上披收回淡淡的暗香,她靠近他的时候,香泽幽幽,沁民气脾,是梦不是梦。

可燕孤云还是不睬解,不就是个长得都雅点的女人吗?天下底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长得标致的女人必定不但她一个,十七师兄为甚么就非认定她不成呢?

他这句直白毫不粉饰的话,刹时让凝露红了脸。

那的确就是恶梦中的恶梦!

只听得脚步声细碎,门帘掀起,含香和凝露走了出去,对着他盈盈一礼,道:“公子,婢子们服侍先公子梳洗,再用膳可好?”

怪不得十七师兄会为了她,做出各种不成思议的来。

燕孤云接过茶盏,忍不住又向她瞧去,只见她低眉敛目,眼观鼻,鼻观心,俏脸板得紧紧的,不露半点笑容,心下好生绝望。

这个疑问一向压在他的心头,让他颇难费解。

燕孤云内心自此留下了深深的暗影,他决定也像十七师兄一样,见了女人就绕道走,一眼也未几瞧,并且他已经盘算了主张,就算这辈子不结婚,也绝对不想在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本身枕边人有一张血盆大口和满嘴的黄牙。

他在九阳山上之时,常听得师兄们说山下窑子里的女人们多么多么诱人,多么多么仙颜,也有好多师兄将那些女人带到山上来过夜,可他一见之下,老是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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