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是要让你记着,我,才是你的主子!是你的天!你的人早就已经是我的了,你没资格跟我讲任何前提,你,懂了吗?”

侯知府则嘴角一抽,仿佛燕孤云的这一掌是在打了他的脸上。

他一边痛恨地瞪了凝露一眼,一边在脑海里揣摩着,府里另有哪些温美好貌可儿体贴的俏丫环能够代替凝露,好送去给燕公子让他消消气。

燕孤云将凝露从地上拉了起来,凝露的腿都软了,底子站不直,他伸出一只手臂,紧紧地圈在她的腰间,像个铁箍一样,半扶半抱地让她靠在本身怀里,取出金创药,细心地替她抹在额头的伤口处。

他不晓得,想要唯命是从的女人轻易,但是要女人的那颗至心,难哪!

凝露怕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见燕孤云对本身伸过手来,本能地就今后躲。

“如许才乖。”燕孤云俄然低下头,在她脸上缓慢地亲了一下,抬开端来的时候,脸上又暴露了羞赧的笑容。

该死的牲口!

他不奇怪!

她也不消脑筋想想,燕公子是甚么人,就连他这个知府大人的面子都不给,岂会承诺她一个小丫头的要求?

“公子……”她满怀期翼地看着他。

该死他被人弄瞎了眼!

不过是个丫头,本身犯不着去操这份咸心。

燕孤云擦完了药,把剩下的金创药塞到她手里,道:“拿着,这药很好用,我不在的这两天,你要听话的本身上药,晓得了吗?我返来以后,不要看到你额上另有伤口。”

凝露听话地抬起脸,又大又圆的眼中兀自不断地滚下晶莹的泪珠,一颗颗像花瓣上露水般。

她尝到了嘴里淡淡的血腥气。

这一巴掌,打得真是该死!

固然他本身也很不待见女人们哭哭啼啼,但那好歹也是十九师弟的心上人吧?说打说打,要骂就骂,瞧把人家小女人吓成啥模样了?

俄然,燕孤云反手一掌,重重地抽在她的脸上,顿时将她的脸打偏了畴昔。

他的双眸冷洌如冰,没有半分暖意。

公子他……他俄然变得好可骇!完整变成了一个可骇的陌生人!

瞧瞧人家,管束女人的手腕多么的高超,一个眼神就能让女人乖乖地听话,的确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这男人当得,实在太威风,太神情了!

燕孤云的心中重重一震,她话中之意,他如何不懂?

“毛驴兄弟,我们走。”他拍了拍马脑袋,那马儿便放开四蹄,奔驰起来。

可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晓得,这个面带稚气,动不动就脸红的孱羸少年,动手的时候有多狠辣,多无情。

凝露的身子晃了晃,咬紧了牙才让本身站稳了。

他在心底嘲笑起来,凝露啊凝露,你也太小瞧我燕孤云了吧,你当你本身是甚么人,你当我燕孤云是甚么人?

燕孤云对着侯知府一抱拳,道:“知府大人,鄙人和师兄去办点私事,三五日便可返来,我们稍后再见。”

凝露满身都在发着抖,却半点也不敢顺从,更不敢躲闪。

很美,真的很美。

凝露只感觉满身血液都结成了冰,簌簌颤栗,几近要瘫倒在地。

远远地,墨白和侯知府也看到了这一幕,全都吃了一惊。

可他数来数去,也没找着第二个,自个儿府里凡是有点姿色的,全都被他阿谁没出息的儿子给染了指。

她紧紧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战战兢兢地答道:“没,没忘,不,不敢。婢子统统都听仆人的。”

十九师弟还年青,终有一天,他会悔怨。

墨白是看得直点头。

凝露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眼中没有神采,脸上也没有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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