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无语,只得躬身施礼,欲做退下之势,还好范增一把拉住韩信,“丞相放心,此乃我坐下门童韩信,素有才学,某多次保举,丞相不消,本日议事,且看他有无战略。”

项梁见状,只得摆手作罢,“行了,明天叫你们过来不是闹着玩的,汝等就做,商讨闲事!”

项梁有些迟疑,一针见血地说道:“先生所言很有事理,但细细想来,不乏缝隙,然最致命一点,不知先生可曾想到?”

世人沉默,范增抚须道:“今二世胡亥尚在灵璧,咸阳无主,将军可让项羽刘邦合兵,进犯荥阳,蒙恬必会与之鏖战,吾等结合共敖,斩杀二世,关中之地可尽数得之。”

韩信点头,当即当真道:“今灵璧乃是秦皇二世,丞相可让项羽刘邦合兵来攻二世,蒙恬疲于三晋,难以救济,二世被擒,则秦士气大减,可顺势攻打蒙恬军队,若二世逃脱,可派人与共敖结合,攻打巴蜀之地。”

“老先生让我一子,实在是信鄙人罢了。”韩信不敢有任何超越地说道。

虽说秦军是首要敌对权势,但齐燕等国也非朋友,这里耗得的时候长了,比及诸国稳定以后,楚国今后恐怕也不好办。

诸将看罢,项梁率先开口道:“现现在临江九江诸地皆被共敖占据,且已经向熊心称帝,不必忧愁,齐楚泗川郡也已经被刘邦和项羽拿下,不过中间另有魏国和韩国,某已经承诺他们,合兵攻盘算陶,进而与蒙恬决一死战,如何?”

“二世即死,咸阳必乱,吾等不必理睬,转而攻打齐燕两国,如此天下可无与之争锋。”

项梁不在言语,反倒是中间的项庄捂嘴偷笑,被项梁看个正着,“项庄,汝为何发笑?当真无礼也!”

“多谢老先生嘉奖。”士卒点头道,显得甚是恭敬,他本是淮阴县人,不久前才来投奔楚军,但是因为年青,说的话就算有事理,也只是夸夸其谈。

而这会儿项梁的帐中,季布、项庄等人皆至,独不见范增,项梁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老先生也忒无礼了些。”

有些皱眉地看向了韩信,“我说先生,本日乃是商讨军机,如何能使得这黄毛小儿出去,快快出去。”

“非侄儿如此,乃是这韩信本为淮阴县人,曾从人胯下钻过,没想到却被老先生授为门童,某只是感觉老先生有些眼拙了。”项庄大笑道。

范增故意留之,遂大声道:“汝可随我一同前去,先把背上的剑和手中的长戟放下吧,免得被丞相说做无礼。”

帐内沉寂无言,韩信神采迟疑,终究走上前道:“启禀丞相,末将有一计。”

项梁沉吟不语,心中有些捉摸不定,这时季布也仓猝道:“启禀丞相,秦之祸害乃蒙恬也!”

帐内的氛围刹时难堪很多,韩信此时真想找个裂缝躲起来,范增神采微怒,“大丈夫能屈能伸,有何好笑之处,汝幼时,亦是被邻家孩儿欺负,可当真乎?”

范增这才肝火渐消,韩信不敢言语,只是恭敬地站在范增身边,项梁当即命人将齐楚的舆图拿了过来,上面的城池标记的清清楚楚。

韩信见状,不好久留,随即拿着长戟欲向门首走去,现现在韩信的职位不过是执戟郎中,并且还是为范增看门,多少有些憋屈。

“某恐项羽侄儿不敌蒙恬,待时楚国伶仃无援,必被秦灭!”项梁语气减轻道。

范增落动手中的棋子,非常当真地说道:“此局老夫输了。”

“敖仓乃是秦国粮食重地,如果敖仓失守,秦无粮,便不战自败!”

项梁眉头紧皱眉,立在营帐当中,当即对着中间的侍卫道:“去把先生等人找来,就说某有要事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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