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项羽见其言语信誓旦旦,不觉有几分猎奇,遂摆手表示道:“汝有何设法,可细细说来。”

韩信面色浅笑,沉吟半晌道:“启禀大王,末将并不需求夸奖,而是愿助大王攻取天下,万望陛下顺从!”

韩信闻言,仓猝放动手中的长戟,甚是恭敬地施礼道:“末将听闻将军封为霸王,喜不自胜,故而以戟拦王,专为霸道贺也。”

项羽刹时了然范增的意义,但此名号甚是喜人,项羽如何肯放弃,便推委道:“无妨,本日为王,亦不担搁明日为帝,某攻占数十座城池,王号可加,先生就不要安慰了。”

“如此会稽楚帝不敢留守将军做大,必派使者前来将大王召回,待时将军派重兵前去会稽,要求楚帝移居彭城,如此刘邦必会服从大王号令,以楚帝弱冠之礼为名,将刘邦召回,直接扼杀,如果其不来,便可派兵剿除,其兵力数万,焉能与大王相媲美,况有雎水为界,此等天然樊篱,刘邦必灭,待时北为楚,南为秦,天下为二,将军可僭越帝位,名曰假天子,待秦灭,楚天子便可禅位于大王!”

“甚好,然打算繁多,本王一时候难以了解,且汝为执戟郎中,确切可惜,明日起,汝为长史,记录案牍,也便利将战略写出,不知汝意下如何?”项羽非常随便地说道。

虞姬仓猝接过酒杯,扶着项羽坐在首位,“大王何故是以活力,或许蕴大才,或许狂徒,不管何种样人,当以礼待之。”

殊不知项羽出门贵族,向来都看重家庭背景,当问道韩信时,方才得知其不过是淮阴县匹夫是也,况从人胯下钻过,但韩信毕竟是范增保举,是以项羽无法,便封其为执戟郎中,每日守在彭城宫殿外。

项羽被他拦住,心中天然感到不测,眉头微皱道:“汝为执戟郎中,某为霸王,位别如同六合,何故戟拦某耶?”

“大王放心练兵,臣妾安敢胡作非为,只盼望大王能够扫清四海,荡平中原,臣妾亦可不在忧愁大王安危。”虞姬非常低声地说道。

“战略莫用言语,且写好呈上!”项羽言罢,直接甩袖分开,留下韩信非常不知所措,想来长篇大论,仿佛并无不对,霸王不该该如此活力啊。

项羽在旁听得细心,略微思虑一番,亦是感觉有事理,然韩信出身寒微,项羽仿佛不是很信赖。

韩信这才当真说道:“末将觉得将军为王,可与齐燕赵并称,然刘邦于会稽称为汉王,其不日便会出兵灵璧以南,靠近临江,可管束共敖,老丞相身在定陶,秦魏不敢北上,将军两面皆是将才,可带兵先攻取齐贼,而后派人和好赵国,围攻燕国,待时起眼安定,大王封地可扩千里!”

“哎,既然将军如此,老夫也就不在多说了,僭越王号也不是甚么好事,望将军名副实在,今后楚天子如同二世,废立便由将军做主。”范增非常感慨地说道。

“汝为执戟郎中,信口开河,吾能信否?况汲引汝为长史,难不成不对劲?”项羽眼神有些微怒地说道。

范增略微抚须道:“汝莫非欲为王耶?今天下并称两帝,将军竟屈身为王,吾等自是无话可说,且本日为王,无异于承认楚帝的职位,今后若为主,恐难矣。”

“爱妾所言甚是,某将其迁为长史,与院中誊写长策,且看他是否耐得住孤单。”项羽非常随便地说道。

世人闻言,不再复议,项羽随即将圣旨拿在手中,缓缓向着殿外走去,筹办把本身封为霸王的名号奉告天下。

座上的周兰大喜,当即躬身施礼道:“将军,丞相那边该如何交代,战事未果,连立三王,却无丞相任何爵位,未免有些考虑不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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