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尉早就被面前的环境吓得双腿发软,不敢说话,过了半晌,方才畏畏缩缩地说道:“苟全性命尚且不错,何如本日必亡矣。”

众臣还未反应过来,皆是点头,却无人敢违背,反倒是临做殿尾有一人,坐在那边,听闻卢绾之言,倒是哈哈大笑。

曹参在旁也是悄悄可惜,未曾想衡山小国寡民,竟有这般义士,可惜未能为友,不然必然捐躯相救,共享繁华。

就在世人反应不及的环境下,司马衷直接一头撞向中间的石柱上,可谓一代贤能也,古者不吝命,故而留千古。

那些侍从那里敢违背,直接将司马衷的尸身拖了出去,可惜一代重臣,灭国之时才晓得啊。

“吾虽久居家中,尚且晓得天下时势,今衡山三分有二被秦所吞,汉王亦是想得些好处,故而以杯酒劝君南移,借庇护义帝宅兆之名,行轻易不良之事,好一手偷梁换柱,勾引君心的手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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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参在旁亦是表示卢绾不要这般无礼,这时司马衷才缓缓起家向前道:“君臣反面司马亡,汉将威风衡山堂,有城一座若孤坟,衡山择日入他墙,真是大要君子,公开小人也,吴苪判汉,却使得吾衡山尽灭。”

“今大王欲要行此事,当真事危矣,共尉身为衡山王,其本身并无不对,吾等私行秉政,将其迁走,未免有些违背仁义,还需三思啊。”曹参低声道。

哪晓得卢绾直接摆手道:“据我看来,实在不然,所谓仁义不过乱世罢了,现在乱世,仁义保国的确荒唐,且观吾王,仁义孝达,地不过九江罢了,反观秦君,比年交战,诸国皆言其为暴秦,然其地盘千里,无人敢犯,此乃权势所及,非仁义所取也。”

共尉哪敢说话,只是连连点头罢了。

殿上酒过三巡,卢绾上前敬酒道:“启禀大王,现在衡山危急存亡之时候,大王可有筹算,今吴苪投降秦军,且其为国为民,更重忠义,迟早必来郴县,所为者不过是郴县义帝陵墓,若如此,大王可有他法防备?”

那人身穿懒惰长袍,头带文官方巾,面色发黄,眼神有神,神似司马寅,此人便是司马寅次子司马衷,为人放荡不羁,有胆略。

“启禀大王,现在上有楚国霸王,西有强秦,南有九江,虽有兵马,五千之众,难成大事,若秦楚合力来攻,吾等必然身陨,还请大王早做筹办,移往他处才对。”卢绾非常当真地说道。

卢绾看罢圣旨,心中久久不能安定,随即将曹参招来,商讨此事,曹参听闻此言,心中恍忽不能定夺,只是来回踱步。

“来人,将尸身抬出去喂狗!”卢绾却涓滴不在乎,反而恶狠狠地说道。

曹参守在郴县,心中亦是五味杂陈,共尉则是每日都来扣问郴县戍守环境,以及秦军是否向此处挺进,很有些患得患失的感受。

卢绾站在殿内,见诸事被司马衷戳破,有些难堪地看着曹参,随即将杯酒置地,“汝晓得又何妨,晚了!汉军安在!”

见到司马衷的尸身被拖出去,卢绾神采好了很多,转而问向共尉道:“启禀大王,若要苟全性命,便移往九江,毕竟此城由吾等代为扼守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啊。”

衡山偏殿内,诸位公卿入坐,曹参别离列在摆布首位,自从司马父子身亡,司马家属的权势在朝中也是一蹶不振,因为没有兵权,故而无人情愿与他们来往,古往今来,皆是气力说话,反倒是曹参卢绾常常遭到诸位大臣的凑趣,现在郴县兵马能用的约有一万,五千衡山本地人马,五千九江兵马,并且衡山兵马分派在各个处所,唯有九江人马合在一处,以是局势所归,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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