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感激不尽!不知大王何时出兵,非臣等祈求,实乃时不我待也!”使者再三恳求道。

张良只是点头,“事已至此,此番挽救足矣,何来他言。”刘邦遂不在多问,即命曹参卢绾出兵五千,抗秦防吴!

刘邦则是在等,兵马已经筹办充沛,只是没有出兵罢了,公然不出九江所料,共尉的使者不过三日便来到皋城当中。

衡山使者觉得刘邦不肯出兵,当即跪在大殿上,痛哭流涕道:“启禀大王,衡山与九江乃是邻国,缘何不救也,昔日秦晋相邻,虽有仇敌,秦亦是多次互助,今大王身居九江,处于天府之地,当谨慎相救也,衡山不保,九江难存啊!大王,万望互助,出兵衡山啊!若衡山存国,吾等感激不尽,定以珍宝相赠!”

两位使者听闻此言,方才止住泪水,非常当真地说道:“且如君言,行事便可。”

熊奎在家本来就对吴苪的事情耿耿于怀,今又被萧何捆绑到殿前,加上刘邦这么扣问,早就吓破了胆,当即低头点头畏畏缩缩。

大殿以内,刘邦坐于首位,衡山使者神采略显无法地施礼,随即便将共尉的求救帛书呈给了刘邦,表示其决计。

两位使者早已语无伦次,不知所云,刘邦在被骗即摆手道:“汝等莫要这般,本王出兵互助便是,吾与共敖乃老友也,岂能不助其子也。”

当日衡山使者谢过刘邦,便与吴苪向着衡山赶去,精兵五千,不敢有任何违背之意,吴苪心中自是窃喜,给出兵马便有出头之日。

刘邦神采蓦地当真,有些皱眉地问道:“此言未免有些过分,但若吴苪有异心,本王过分失算也,熊奎,汝且实说,不然纵为贵族,亦可诛杀!”

刘邦听罢,心中大怒,竟一脚将熊奎踹开,“囚禁城中,老死不成出城!”随即换了一身便衣,与萧何通往张良府上,以求处理之法。

哪晓得萧何直接躬身施礼道:“启禀大王,此大族翁之言,大王可快哉,子房早言吴苪有异心,大王不信,今臣将熊奎带来,欲证子房所言,还请大王谛听之。”

“秦虽崩裂,胡亥秉政,逆天行事,占有各国,欲兼并衡山而下九江,统天府之国,灭楚以祭始皇之命,狼子野心,天人共见,汉王真欲如此坐视不睬,静观其镇灭三晋,降燕列将耶?”

后又数语,刘邦看罢略微感喟一声,命常侍在殿内朗读,读毕,刘邦当真道:“事已至此,为之何如?”

“先父创业未半,留千里之地与子,吾前后所恐,唯有秦强,今之始料未及,亦是小子之失误,汉王与父同事楚地,理为同僚,情为同亲,况衡山乃九江流派,唇亡齿寒,汉王当自知也,不为情面亦可为边陲安宁也。”

“启禀大王,此事与臣无关,皆是吴苪一报酬之,其有称王称帝之心,吾只愿尽忠大王,不敢有异心啊!”

这会儿张良正在品茶读书,见刘邦仓促前来,便知吴苪的事情已经被其晓得,然张良故作茫然道:“大王来此,所谓何事耶?”

“吴苪怀有贰心,率我五千人马,欲以衡山为流派,为之何如?还请先生教我。”刘邦非常孔殷地问道。

萧何刚明白这一点,当即带着两名随畴前去熊大夫府内,非常客气地将其请到皋城长乐宫前殿内,刘邦正欲用膳,见萧何带着熊奎前来,不免有些惊奇。

萧何有些不解道:“此言何意,本无猛虎,何来归山之说也?”

吴苪在旁,当即出列道:“两位不必这般,某乃义帝之臣,今义帝骸骨尚在郴县,怎容秦人随便踩踏,大王已备好兵马,马上便前去衡山互助!不必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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