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顿时哗然,迟迟未言语的蒙毅也在此时出列,“陛下的意义是项梁被擒?”

“兄长,汝乃相国啊,应当管理万民才是,兵法奇法由太学传授便可,何劳兄长台端,况各地战事,朕心中担忧,还望兄长担待。”胡亥非常委曲地说道。

“臣等附议!”

“兄长,朕方才十八罢了,有何可烦躁之处,别的蒙氏二女皆已定下,不过是时候题目罢了。”胡亥遮讳饰掩地说道。

“好,如有事朕自会告诉相国,兄长也莫要过分劳累,诸事可交由其别人去做。”扶苏三十岁罢了,现在看着竟如同四五十岁,毕竟国乱岁凶,官职越高,任务越大,天子则是个例外。

胡亥坐在殿内,心中甚好,君臣礼毕,舍人便将魏豹带到了百官前,世人见是魏豹,皆面面相觑。

扶苏通礼节,知法理,略微整了整衣衫,踏步上前道:“启禀陛下,遵循微臣定见,贬为布衣皆可。”

扶苏眉头微皱,只得放动手中的兵法,“陛下,此乃太公兵法,若无他事,臣临时辞职。”

“故而微臣以来,可礼遇之,不成擒杀之。”

胡亥面色浅笑,“爱卿知我也,今魏豹事小,项梁事大。”

“匹夫称王,古今有之,杀之可绝后患,然于赵燕齐而言,非功德也,今斩杀魏王,只会寒了天下人之心,本欲降者,更欲战之,本欲战之,宁欲身陨,以报列祖。”

“诺,微臣这就去办!”舍人仓促而出。

前人尚婚十三四,十八岁已经算是晚的了,但胡亥仍旧感觉有些仓促,再说了战事不决,俄然大婚,好不轻易有点德君的模样,估计刹时消逝。

“既然如此,于咸阳腾出房屋两间,赐赉魏豹,今后为秦布衣,苛捐冗赋免之,粮食皆由秦供应之。”胡亥缓缓地说道。

栾步说话一点也不避讳,美满是当着魏豹的面说出来的,导致得魏豹双手微颤,“这恐怕使不得使不得啊!”

话音未落,栾步便率先走上前来,瞥了一眼魏豹道:“启禀陛下,天下狼籍,匹夫称王,今虽被擒,若今后死灰复燃,恐难对于,不如将其斩杀,免除后患。”

读完帛书,胡亥心中大喜,“舍人,且将魏豹带上殿来,朕要亲身鞠问,别的调集百官,朕要议事!”

舍人见状,当即摆手,命人将魏豹拉了下去,殿内刹时沉寂,殿中的王陵神采庞大,当即出列道:“陛下莫非无其他事情了吗?”

“李迈与英布攻击楚营、定陶,皆有所成,彭越所来之日,楚贼项它攻城,入彀毁伤,归营遭伏,楚贼十不存一,毁伤惨痛,五千余人难成大事,英布攻城,其事不知,容后在禀,还望陛下措置魏豹,微臣顿首再拜。”

“是。”胡亥顺手便将帛书拆开,其言曰:“臣躬身拜见秦君陛下,揖首言:自臣进大梁以来,魏王诸事拜托,甚得其心,故而停止大典,散帛书以责项梁,楚怒出兵,臣力劝死守,彭越援助,斩杀廷尉,活捉魏王,大梁复归秦矣。”

听到这里,扶苏长舒一口气,“陛下勿忧,出兵之时,曾警告英布,可擒不成杀也,当无忧也。”

栾步倒是嗤笑一声,“哼,谁不肯找一方安土,汝若早降,哪有本日之事。”

“哈哈,相国莫要惊奇,大梁已经是第二次破了,毕竟百里之地,尚不如韩,焉能不破之,魏豹,汝可想为王也?”胡亥非常打趣地问道。

胡亥随即摆手,问向百官,“魏豹此人,当如何措置?”

扶苏起首上前道:“陛下,莫非大梁破了?”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胡亥扶额道:“相国,你且出来讲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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