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既定,韩信就国,若朕心稍纵,此子不免不会背叛,前时,败北项羽之日,朕曾问于韩信,可带兵多少?他竟说,多多益善!”
诸事既定,刘邦遂班师回朝不提,且说项羽余将,起首项伯前去投奔张良,张良不敢藏匿,遂将此事禀告了刘邦。
“今群臣欲尊朕为天子,为生民主,乃于楚汉六年正月甲午日,告祭六合,即天子位于汜水之阳,定天下,号曰大汉!改楚汉六年,为汉六年。”
张良与陆言相视一眼,却不晓得如何开口,沉吟很久,陆言方才说道:“今天下虽定,却未受封诸将,子玉觉得可在此做文章。”
汉营当中,刘邦等人显得非常焦急,俗话说擒贼先擒王,今楚军虽败,若不擒住项羽,此克服败将无任何的意义。
“是日,恭诣太庙,追尊四代考妣为太上天子,立社稷于洛阳,封吕氏为皇后,宗子刘盈为东宫皇太子,凡秦楚之刻薄之刑,悉数免除,书记天下,欲使得四海闻知!”
言罢,众臣皆是膜拜道:“诚如大王所言也。”
“今楚国多年纷争,百姓流浪,重言受封于此,难以掌兵,别的其座下将士全数闭幕,待重言得楚王印时,子玉前去规劝,摸索其意,如此方可无忧也。”陆言缓缓的说道。
就在世人等候之时,火线忽有战报传来,说是项羽已经于乌江自刎,吕马童正带着项羽的首级赶往汉营,刘邦闻之大喜。
张良在旁略微抿口温茶,“陛下可称呼子玉,那子房也称呼子玉,省的冷淡。”
“自重言受封齐地以来,百姓安宁,其镇民之意已经完成,陛下可篡夺其齐王印,受封与楚国。”
摆布闻言,遂将项羽首级取下,又将诸人封为诸侯,于乌江立庙,命本地百姓四时供奉,享用人间百姓朝拜。
定陶行宫中,陆言与张良遂商讨道:“今天下计定,岂可共王,应称帝而挟制诸王也,以免今后生乱。”
刘邦等人行至定陶时,卢绾带兵已经将临江王共尉安定,江陵四周就此附属于汉地,如此汉王则无忧矣。
果不到半晌,众将簇拥将项羽的首级献于刘邦,只见那霸王头颅,脸孔入生,只不过眼睛微闭罢了。
三人谈笑半晌,刘邦神采略微庄严,“子玉,今天下已定,除了南越、匈奴,四海无扰,然贵爵亦在,其心难测啊。”
因而正月,便在定陶下诏,书曰:“朕惟周宗不祀,秦僭大统,兼并六国,四海骚动,二世益衰,天命乃绝,朕本沛县小吏,赖上天眷顾,祖宗灵庇,资尔文武之力,克秦灭楚,安定天下,万姓倾慕,实乃诸臣之功绩也。”
刘邦见状,非常感慨的说道:“朕曾与霸王结拜为兄弟,共讨秦帝,汝虽与朕有嫌隙,但仍旧扶养爱妻、老父三年,实乃大丈夫所为,吾是不能及也,今甚是怜之,传令下去,厚葬霸王,不得怠慢。”
“何解?”
王陵在旁,略微抿口清酒,缓缓说道:“陛命令人攻城略地,奖惩清楚,用人有度,而项羽嫉贤妒能,有功者害之,克服不予人功,得地不予人利,此以是落空天下也。”
陆言当即向前躬身施礼道:“大王起自沛县,诛灭暴秦,安定四海,今大王功至此,不尊帝号,何故言信于天下?臣等愿大王加尊帝号!”
刘邦紧接着又让了几次,方才点头说道:“诸君如此坦诚,朕无所辞,称帝便可,如有他举,诸君可免。”
“陛下,子玉已将平南侯兵力消弭,难不成还是放心不下,欲要行弓藏狗烹之事?”张良亦是短促的说道。
“启禀陛下,韩信与子玉干系密切,此事他若去,定能知其情意,况受封于楚国,已经限定其权力,不成做过量的压抑,毕竟物极必反。”张良亦是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