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赶紧打圆场,老二一脸诡异的看着我,成果打圆场的周睿还打出了一句矫情,我差点没吐血。
干吗?我笑了,“你信不信这杯喝完,等会还他们还能绕你再喝一杯。”
我转移话题,看着她笑,“还是那么倔啊。”
卧槽!老子又干甚么了?!
“准你走了?”
“你笑甚么?”她不依不饶,一脸的当真。
我这才放下心,边上的小妮子竟然看到酒厥后一句,如何色彩不一样。
……一口下?不会喝还喝那么猛!
“不介怀那就干了吧。”周睿笑眯眯的说。
我发明她皮肤很白,不是那种乌黑和瓷白,而是带着一种透明的白,耳鬓下脸颊的肌肤模糊暴露细红的血管,脖颈侧也是如此,仿佛用手重戳一下就会破一样。
她的手还是那么细,此人是不用饭的吗?
她小幅度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吃这些便能够,声音听起来有些生硬,应当是严峻。
发明本身已经凑她那么近,我心跳漏了一拍,强作平静的又靠近她两分,“你带隐形眼镜了?”
我装模作样的对老二说,别了吧,周睿和瘦子立马很知心的抗议,然后说我要替的话就三杯。
我拿了筷子,放在碗上给她,“人那么大一丁点,脾气到是挺大。”
“地瓜,叫我地瓜便能够。”
她看着我,有点喘,脸也红,看起来气得不清,我俄然感觉,今后真得和周睿多学着点,和女人开打趣也太讲究了。
她转头迷惑的看我,“你干吗?”
我有些无语,给他们使眼色,几个直接假装没看到,还是直勾勾的看着人家。
卧槽!要不要那么直接!
“好喝,酸酸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