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不成一世、眼高于顶的林大蜜斯也有明天。”

她长年跳舞的身材杨柳细腰、绰约多姿,偶然却尽显挑逗。

林宜躺在床上瑟瑟颤栗地抓住他的手臂,洁净的一截。

光念名字就足以让人牙齿打冷颤的男人。

她必然要让应寒年帮本身,必然要继母和阿谁男人支出惨烈的代价!

畅快淋漓。

袅袅的烟气拂上他漂亮的脸,恍惚地透出几分漫不经心,似又模糊约约地露着狰狞发白的獠牙。

林宜不敢再与他对视,低垂下眼弱弱地开口,“应先生,您要的您已经获得了,请您……帮我夺回公司。”

又一场成年人的游戏。

下一秒,应寒年掐了烟,将她扑倒在King size的床上。

闻言,应寒年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像把玩着一件玩物,凉薄一笑,字字文雅而残暴,“林大蜜斯,看看你现在这个模样,我没倒尽胃口肯要你就很不错了。”

林宜搏命从林家逃出来已经有两个小时了,她被继母肖新露和老公舒天逸囚禁整整一年,家中的公司早已全数落在他们手中,他们却还不放过她们父女,中风的爸爸得不到照顾,还被热诚至爆血管灭亡。

“……”

忽地,他语气一转,又道,“不过之前的你还算有几分仙颜,现在的你有甚么?跟你上床仿佛是我比较亏损,还求我帮手?呵。”

“应先生,之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别和我计算,求您帮我,求求您……”

林宜边说边往本身脸上狠狠地抽巴掌,眼圈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坐在床边,颤抖着双手一颗颗系上男式衬衫的扣子,床上的混乱和她心口、细颈的红痕无一不含混地默诉着刚才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荒唐与猖獗。

见她如许的行动,应寒年的眸子猛地收缩,耻笑凝在嘴角。

应寒年青蔑地低笑一声,捏着烟放在薄唇间吸了一口,“当初赏我三巴掌的时候不是骂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说就是身无分文也别希冀我能碰到一根手指,成果,明天就脱光了躺我身下苦苦求我,还真是放得下身材。”

现在落魄的她,需求他。

林宜抖了下,一颗扣子如何都扣不上去,她瑟缩着身材抬开端,男人腰间垮垮地系着浴巾,慵懒地虚靠在落地窗前,指尖捏着一支烟,一双乌黑的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可爸爸死之前一向悄悄同她讲,如果能求到应寒年帮手,统统另有转机。

别墅建于绝壁峭壁之上,北风瑟瑟。

曾经标致美丽的脸现在只剩下一道道新旧不一的伤痕,毁得她不像个才23岁的女生,这统统都是拜她的继母和老公所赐。

她的呼吸颤栗。

应寒年,商界偷袭手,是有多少大个人总裁排着队跪求都求不到的人物,再奄奄一息的公司只要到他手里都能起死复生。

应寒年。

血脉贲张的画面看得应寒年喉咙一紧。

浴室的门被推开,高大的暗影覆盖过来。

她日日蒙受虐待,活得不像小我样,瘦骨嶙峋,几次都想一死了之。

窗外,风雨更重,压着隆隆的雷声。

“砰――”

他的身材没有完整擦干,水珠延着精瘦肌理的头绪滴下来,滑过半露的人鱼线。

这个男人,连性感都透着绝对的侵犯性。

林宜忍着酸痛缓缓站起来,往地上一跪,双膝及地,头狠狠地磕下去,将本身的庄严、傲岸跪得粉碎。

末端,他满足拜别,不带半分沉沦。

林宜被他言语中的挖苦弄得再次一抖,下认识地捂上本身的脸。

闷雷滚滚,雨点狠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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