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矫捷的舌尖扫过柔滑的上颚,带来一种奇特的感受,阿晚俄然感觉脑筋有些晕乎乎的,迷含混糊地放下了抵当,不知不觉间,和那人柔嫩的舌胶葛到了一起,双手伸出去,悄悄地环住了那人腰间。
听到男人的话,阿晚俄然反应过来,傻傻地抬开端,双眼迷惑地望着顾承,看到男人清澈眸中的浅含笑意,不由得小脸绯红。
只见微小烛光下,他的脸几近要贴了上来,阿晚的心不争气的扑通扑通跳了起来。男人固然面庞惨白了些,却还是是剑眉星目,微冷却含着和顺的眸光,都雅的让人忍不住沉湎。
再说了,如许惹人垂怜的阿晚,他也底子不舍得让旁人看到。
此人,也太不端庄了。
说出那句话,实在她也有些忐忑。在大宁国,向来都是男人上门求亲,哪有女人家会主动要求结婚的。
――
亲口说出那句话实在是有点儿丢人,幸亏这件事只要天知地知,她知太子哥哥知。如果让外人晓得了,指不定要如何笑话她呢。
她的心机朴拙开阔,像是凌晨最洁净纯粹的露水,没有遭到世俗的净化。恰好又怀着一股天真的傻气,那严峻不安的敬爱模样,让顾承有些想笑。
那人刻薄的手悄悄使力,不容置疑地按压着她的肩膀,阿晚就站不起来了。
小女人嘴唇湿漉漉的,方才被亲的有些肿,像是红润润的樱桃,此时染上了诱人素净的光彩,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一亲。
小女人两腮染上了一层淡淡地红晕,像是上好的胭脂,衬着白瓷般细致的肌肤,愈发显得玉雪动听。
顾承翻开身上的被子,从中间紫檀架子上拿了件鹤耄拢在身上,快步走下来,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没让她再往外走。
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颌,悄悄一使力,小女人温软的嘴唇终究伸开了些,顾承舌尖顺势侵入,总算是胜利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
唔……这类事,仿佛也没有那么可骇。
她这会儿终究后知后觉地,感遭到一丝羞窘之意,但唇角还是高兴地翘了起来。
阿晚绝望地咬了咬唇,垂下眼睫,怏怏不乐地看着锦被上的素面刺绣。
放下这句话,她撩开帘帐,拔腿就溜到了内里。
“不准说出去!”
“啊?”
直到好一会儿以后,顾承才非常不舍地将呼吸困难的小女人放开了。
下一刻,含混昏黄的烛光当中,本来靠在床头的男人,穿戴白绸寝衣的上半身俄然朝她倾来,照顾着他独占的让人迷醉的气味。
阿晚从他怀中退了出来,固然方才的确很舒畅,但是她还没缓过劲来呢,喘气儿都喘不匀了,可不能再给他亲了。
好不轻易比及明天,能过来看看呢。
坐在中间,筹办陪他用饭的阿晚,因为这两天养病,每天都只能喝粥,好久都没吃过好吃的了。并且早上因为惦记取太子殿下的身材,阿晚连早餐都没用。
“那……那好吧。”
只不过,在离着几寸远的时候,就被阿晚突如其来的手挡开了。
“等一等。”
那双标致的圆圆杏眼此时微微眯起,目光潋滟活动之间,如同含着淡淡地水雾,给那张稚嫩娇俏的小脸平增了几分媚意。
阿晚被迫抬开端,不知所措地望着他的眼。
容颜俊美的男人伸出一根苗条的手指,微微挑起她小巧的下巴。
顾承一看她那馋嘴的小模样,就猜到了。
明显他才是病人,如何本身比他还弱。
感受手心处传来痒痒的感受,一向痒到了民气里,搅得阿晚酥酥麻麻的,她的脸更红了,活像是个熟透了的红番茄,鲜嫩地要滴出汁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