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密斯语气一顿,话说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阮传授正在气头上,拦都拦不住,万一心脏病一发作,环境就更糟糕了。
阮诗诗闻言,心脏猛的收缩,握动手机的手不由得收紧,“我爸他如何了?”
看到俄然变了神采的父亲,阮诗诗步子一顿,更是一头雾水,“爸,如何了?出甚么事了……”
从小到大,阮传授向来都没有脱手打过她,这是第一次!
一旁的刘密斯看状况不对,立即冲阮诗诗看到,“诗诗,你先走!从速!”
站在另一边的刘密斯也傻了眼,等反应过来时,也已经晚了,她惶恐的上前,伸手拉住阮传授的一只手臂,惊奇道,“老阮!你这是干甚么!如何还动上手了!”
看着女人眼底闪动的冷意和疏离,喻以默微怔,此时现在,她就像一只浑身带刺的小刺猬,冷冰冰的,被触碰到逆鳞,身上的刺就全都竖起来了。
阮诗诗闻言,咬了咬牙,心头生出一股烦躁,竟抬起下巴同他对视,非常硬气的反问,“那如何才算有诚意,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究竟产生了甚么事?让父亲这么活力,还将喻以默也牵涉出去了……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刘密斯带着几分焦灼的声音,“诗诗,你放工了吗?”
阮诗诗下认识后退一步,惊诧的看向气愤的阮传授,“爸,你……”
“你别拦我!”一贯暖和的阮传授涨红了脸,一把甩开刘密斯的手,冲着阮诗诗喝道,“你明天跟我说清楚!你跟以默仳离的真正启事究竟是甚么!”
阮诗诗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画面,感受脑袋一片眩晕,她一接到电话就立即仓促赶过来了,没想到一进门,事情还没问清楚,就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
就在这时,门口俄然传来了拍门声,“砰砰”的两声,接着响起安冉的声音,“喻总,有份文件需求您具名。”
“你从速来病院一趟吧,你爸他……”
终究,名片到手,压在她心头的那块大石头也消逝了。
半秒后,他眼底的情感一闪而过,面色沉了几分。
这么一想,阮诗诗心中顿时轻松了几分,可谁知,还没比及放工时候,刘密斯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为了这个联络体例,前前后后她可没少操心。
“喂,妈,如何了?”
两人的态度都冷下来,一刹时,办公室内的氛围也跟着降温,冷到顶点。
“你爸……他没事,就是……”刘密斯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明白,到最后说道,“我也说不清,你尽快过来一趟……”
他招她惹她了吗?如何感觉明天她冷冰冰的,浑身带刺?
阮传授气的直颤抖,一口气憋着,差点没提上来,“你另有脸问!”
比及放工以后,她就去病院找阮传授和刘密斯,然后再联络冯主任筹议手术计划的事情。
阮诗诗一愣,还没有弄清楚事情是如何一回事,看到落下的耳光,也来不及躲开,“啪”的一声巨响,脸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看到躺在床上统统如常的阮传授和站在中间的刘密斯时,阮诗诗微怔,有些惊奇。
莫非是出甚么不测了吗?
喻以默微微蹙眉,没发话,只是放在那名片上的手渐渐松开了。
阮诗诗心头出现一股不安,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走上前。
之前他一向都感觉阮诗诗是个不如何会抵挡的女人,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她如果态度倔强起来,谁都不会放进眼里。
阮传授身子前倾,脸都气的涨红了,伸脱手颤抖地指着她。
他都已经承诺了要给她,现在又用心难堪他,这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