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母也不会让大姐走,赶紧拦住,道:“大姐,你消消气,她不懂事,你动这个气干啥?”

“你听,你听。”

“你还不认,不是你唆摆我媳妇再醮?你说你安的甚么心?”大姨指着她大声控告。

“大姨,我看这估计是曲解,程素她不是如许的人。”齐凤莲又出来做和稀泥。

大姨气得浑身颤栗,指着程素,道:“你家的好媳妇,可真是本领,管到别人家的家事去了。我就想着来看看你,现在倒好,我的家,都要被你这媳妇给搅散了!”

“认错,我认,我错在不该张嘴说话。但大姨这个控告我就不会认,你说我唆摆,大表嫂,叨教我唆摆你了吗?”程素看向刘文静,问:“我是不是只问你今后如何筹算?要再醮吗?”

“别说了。泰国媳妇,你大姨可贵来一趟,你咋把她气成如许,还不认错?”齐母听到唆摆再醮,神采也微微一变,斥道。

刘文静就道:“妈,表弟妹真只是问一句。我,我没想再醮,妈。”

“对啊,大姨,天都要黑了,这又有乌云,只怕要下雪呢,你走去哪,狗剩还小,路上如果下雪,冷着了可如何办?这都是曲解嘛,都解开了不就没事么。”齐凤莲也劝,又对刘文静使眼色。

大姨神采变幻,本来就显得刻薄的嘴唇抿了起来,冷道:“这里是待不得了,不然住下去,家就散了。走,我们走,伟夏,伟秋,去抱上你侄子,顿时走。”

“如何了这是?”齐母问。

“你不消走,你这作长辈的,好好地留着吧,免得走出这个门,就说我这做甥媳妇的,逼着长辈出门。”程素嘲笑一声:“要走,也是我走!”

大姨脸一黑,连妹夫都要帮着她么?

他们远道而来,这天都要黑了,如何能走?

刘文埋头里发苦,语带哭音:“妈,你别活力,都是我不好,今后我不说了!”

“我可没法留,也不知别人如何搅事。”大姨意有所指。

“如何了?”齐泰国看这剑拔弩张的场面,不由站到程素身边去小声问。

彼苍大老爷啊,你长长眼吧,她可真是比窦娥还冤呐!

两人的辩论,都轰动了齐母等人,缓慢的赶过来。

“我们走。”大姨抬脚就走。

齐母见大姐还不消气,就看向程素:“泰国媳妇,你还杵着干吗,还不给大姨报歉?长这么大的人,啥话该说,啥话不该说,都不晓得么?”

一旁的邓伟夏听了,看了刘文静一眼。

“大姨,说话可要凭点知己,我啥时候要插手你家事,要搅散你家?”程素甩开齐泰国的手,道:“我不过是多口问一句。如果连说话都不让,我反面你们家的人搭一句嘴得了吧?”

“行了行了,天都黑了,她妈你就去烧饭吧,客人肚子都得饿了。都是自家人,吵甚么?没得伤了豪情,泰国媳妇,你也去厨房忙。”一向没出声的齐父在这时说了一句。

“要再醮吗?是个问号,不是句号,是扣问,和你再醮吧是不一样的!”程素嘲笑道:“如果这么问,也叫唆摆,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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