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七道：“让寄父给沈家施加一点压力吧？把篓子捅大了，逼着沈家不得不把人给找出来。他们家不是有钱吗，赏格通缉，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必定能把人找出来。干脆就说他们害了沈家老爷子逃窜好了，归正那老头不是躺在病院里吗？”
程素一愣，看畴昔，跟看怪物似的。
只没想到，沈家人会对蒋晴毫不给脸，连打掉孩子都……带去黑诊所打。
黑诊所，程素想到那些藏在冷巷子里，专门为一些没钱上病院的那些贫苦人而生，另有那些因为惊骇丢人，而偷偷来黑诊所来流产，因为技术不成而形成大出血乃至灭亡的变乱，不知多了多少去了。
程素嘴角抽了抽。
“如何?”齐小七摸了一把脸。
齐小七扒开她的手，道：“归正线就是这么捋的。蒋晴不来找我们费事那就万事大吉，如果来了，那就是沈家形成的。真是废料，一条狗都看不住，净会害无辜的人！”
“人家废不废，也和我们无关……”
也是她命大啊，没在那丢了命。
“依你所言，这又该如何整呢？”程素故意考他。
“我寄父说甚么呢？”齐小七摇了摇她的手。
程素搂住他，道：“蒋晴那女人，完了，不，是半垮台。”
程素看着自家儿子，见他两道眉都皱成波浪型了，不由有点乐，如果外人或者沈家听到小七这么说，指不定要气得跳海了！
“呸呸呸，甚么替死鬼，说甚么沮丧话？我们活得长悠长久的。”程素拧了一下他的小嘴巴。
放下电话，程素一时有些怔愣，宁格电话里头的内容，实在是让她有点不测，或许并不，蒋晴既然做了，有这一天也不料外。
“对了，你寄父说，为了保守起见，会派小我来我们家，庇护你。”程素又道。
“嘿，小孩子晓得那么多做甚么，那……”程素在齐小七似笑非笑的眼神下讪讪的摸了一下鼻子，道：“就是那样，嗯……”
“如何无关？”齐小七堵截她的话，道：“沈家的无能，导致这条疯狗摆脱绳索跑了，现在连人都找不到，这天下这么大，谁晓得她藏在阿谁旮旯？她如果一辈子不冒头就这么龟宿着，那倒还说。但依着此人的性子，她会不会情愿龟缩着，那还难说呢？如果她冒头了，冲着沈家去，那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怕只怕她这脑袋转不过来，找错了人，那我们可就成了冤大头替死鬼了！”
“你这脑袋是如何长的呀？”程素一指他的头。
她把蒋晴的事说了下，齐小七面无神采的，等程素完了才道：“沈家也不如何嘛，一个女人偷人，偷了这么久，连野种都有了，到现在才发觉。又在这女人手无寸铁，毫无抵挡才气之下，叫人给掳走了，啧啧，真是废料！”
齐小七翻了个白眼，持续翻书。
齐小七道：“说清楚。”
也真不知该说她甚么好，手持一手好牌，就这么打烂了。
不过他阐发得也有几分事理，整人整得半死不活，都还能让人跑了，确切，嗯，挺无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