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棍子接过,嘻皮笑容道:“姐,顿时立冬了,天寒地冻的,多给些补补身子呗。”

海子爹彻夜不在家,肥嫂把海子哄睡后,找来了瘦棍子,两人一见面就迫不急待的解腰带,瘦棍子的两只手都抓不过肥嫂的胸前的一团肉,趴在肥嫂身上热乎乎的用的还挺舒畅。

连家的围墙有一人多高,但用点力,还是很好爬的,瘦棍子做惯了偷鸡摸狗的事,天然翻个墙进别人家的屋不被屋主发明也是甚么难事。

瘦棍子搓了搓手,内心痒痒的,如果再用余下的四两去鸿发赌场摸两把,四两变八两,这个夏季,啧啧,瘦棍子越想越努力,感受白花花的美人和银子近在面前。

肥嫂很享用瘦棍子的卖力,哪像海子爹,白长的那么高大,成果那东西也只在浅处磨蹭下就没了。

海子看久了,本身的裤子俄然湿了,这如何好?他娘如果晓得,必然会打他的,海子悄无声气地潜回了本身的屋子,换了条洁净的裤子,把脏裤子扔了,躲进了被子里。

“不累!”肥嫂在瘦棍子的耳边啼咕了几句。

不就是放把火吗?

“要不你套套爹的口气呗。”冷阅感觉跟年子真的对脾气,如果换道别的男人她提出的这个必定骂她傻,家里好不轻易好过些,还添人张嘴用饭。

立冬的天真冷啊,瘦棍子紧了紧衣领,策画着他如果有五两银子先用一两去趟春韵楼,找他想了多年的小绿爽一把,吃多了肥嫂的油腻,就想尝尝小绿那纤瘦的都能掐断的腰这类素味,做起来真该别有一种滋味吧?

瘦棍子听到有五两银子,咬了咬牙承诺下来,“好!”

“要不等我们攒足了银子,买下这屋子再跟爹提好吗?”年子打了个哈欠,这几天在内里做事,他有些累了。

“很奇特吗?”冷阅撇撇嘴道:“你有媳妇热炕,爹一小我睡一间屋子多冷僻啊,你是不晓得,人的年纪越大,就会越感觉孤傲,我们是小辈,他很多事不好跟我们说,我们照顾的只是他的衣食住行,精力上的依托我们给不了。”

肥嫂并不晓得她跟瘦棍子偷情的事被本身的儿子看到了,直到两小我都满足后,肥嫂才穿好衣服,从衣柜里拿了几十文钱给瘦棍子。

潜入连家的瘦棍子风俗性听下墙角,见屋里的人都睡着了,便偷偷的趴到窗台向里瞄了瞄,固然光芒很暗,但一贯眼尖的瘦棍子看出了连家是个有钱的主啊,看里头的东西,都是极新的家具。

“当然想了。”瘦棍子穿起衣裤道。

“甚么道?”瘦棍子听到有钱赚,立马来了精力,问道:“累不累啊?”

心痒痒的瘦棍子动了想顺手牵羊的主张。

“啊……啊……”瘦棍子越卖力,肥嫂的叫声也越大了起来,俩小我颠娈的忘我时,海子被吵醒了,揉着眼睛往他娘的门缝里看,看到光溜溜的两具身材动来动去,非常猎奇。

之前看上海子爹的时候,就看上别人高高大大,又会打猎做事,成果新婚之夜连个男女之情都没尝到,洞房就完了,害她不得不找现在的瘦棍子来满足她。

“傻子,不是有现成的吗?”冷阅努了努嘴道:“我觉着邱婶就不错,你说呢?”

年子更惊奇了,问冷阅:“你老过?”

瘦棍子是别村的单身汉,家里穷娶不起老婆,本身又懒,搭上肥嫂也是偶尔间到庙山村混点吃的时候碰到的,那天肥嫂见他长的机警,就把他带进了屋,成果一来二去,两人吃到床上去了。

“这是犯法的。”瘦棍子听到肥嫂的主张后,吃惊不小。

瘦棍子钻进连家的厨房,点着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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