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于钱氏的凶悍分歧,柳氏笑得一脸暖和的模样,道:“大狗儿,有甚么就说甚么,你可不能扯谎,你是做兄长的,得给弟妹们以身做侧,你就跟你大伯母诚恳说了,那钱是不是你阿爷给的。”柳氏温言哄道。

拿了她的钱去买东西,哼,东西买返来那也不属于他们的,她这就去把东西给搬返来,趁便再给他们一番警告,既是分了家,那就不是一家人,别希冀着想从他们这边得好处。

“我说的句句实话,大伯母不信,又如何能怪我。”

赵老头伉俪俩也自个回了屋,上面的几个小子们,也不是能坐得住的人,早就跑得没影了。

她这内心仍然没放下,想着不能顶撞长辈,那她就直接从三房那边动手好了,想到这儿,脸上不由带出一抹嘲笑。

“哼,我也不管你是实话谎话,我直接奉告你,昨儿拉返来的那一牛车的物什,今儿全给我拉回新宅子里去,你如果不给,我就自个脱手。”钱氏冷冷说道,眼神锋利得如同刀子,在赵松柏身上刮。

钱氏这么想,也就这么干了,待柳氏从厨房里一出来,她就叫上了柳氏,直接杀去老宅那边。

赵松柏倒是一皱眉,至从分了家,家里就没个长辈,他带着几个弟妹度日,最怕人家说他们没教养之类的话来,钱氏这话里藏话,仿佛他们做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让他有些不悦。

“大伯母,我们兄妹行得正,坐得端,没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也不会有甚么藏着掩着的,大伯母如何说也是我们的长辈,还望慎言。”这话说得不那么客气。

赵松柏一听这一声,立马就从厨房里出来,号召道:“大伯母,四婶,你们如何过来了。”本想号召着屋里坐的,可想到屋里仍然是没有凳子的,干脆这话就省了。

“如何,我们就不能过来了,是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藏着掩着,怕被我们看到吧?”钱氏不客气的说道。

不过一天的安排倒是早筹算好了的,赵松树将药草拿去药铺里,而赵松柏倒是带着几个弟妹在家持续采药草去换钱。

这边大师帮着赵松松一起清算安妥,然后送他出了门,几人清算清算也筹办上山。

家里就两亩坡地,而地里早就撒下了豆种,自个长着,也不消他们操心,以是地里也没甚么活儿干,而最来钱的伴计,倒是要抓紧了干,多采一株药草,家里就多一增一分支出。

赵松柏昨儿回村时,就被一干村民围堵,当时就感觉有些不当,不想今儿大伯母就找上门来了。

堂屋里竟只剩下钱氏单独坐在自个位置上。

不过他也不惧,这钱他们来得光亮正大,只不过……

吃过了饭,还是是柳氏清算着,刘氏深怕他们又让自个帮手,一丢下碗筷,就带着几个丫头回了自个屋里。

“这钱不是阿爷给的,至于钱是哪儿来的,我们已经分了家,就是两家人,大伯母就便利过问了吧?”赵松柏语气一冷道。

“哟,还行得正,坐得端,那你昨儿那一牛车的东西哪儿来的?别跟我说是你自个赚的,说出来都能笑掉人大牙,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半点本领没有,凭甚么赢利,你就直说,那银子是不是老爷子给你的就是了。”钱氏也不跟他逗圈子,就这么几个毛孩子,还给逗圈子,他能听得懂么。

今儿留了赵松材看家,赵松梅倒是一脸乐呵,跟着几个上山去,不过出门前,倒是学着赵松材般交代道:“四哥,在家里无聊,你就去沙盘那儿练字去。”

以是谁也没想在家里闲着,之前赚返来的那二两多银子,昨儿一天,赵松柏去了一趟镇上,已经花得七七八八了。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