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点鱼了吗?”

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

“是。”顾锦承答的恭敬。

顾锦承抬眸,瞧见凤云烈面上的笑,平和而温润,只是那笑容里仿佛含着深意,仿佛在说,阿铮,别跟朕耍甚么把戏,你的一举一动朕都把握在手中。

“不必了,既然是国事,那就比及上朝以后再说吧,朕好不轻易偷得半日闲,阿铮莫非还要在朕的面前念叨这些?”

“是微臣忽视。”

“你做?”

“娘子还在睡,只能委曲皇上了。”

凤云烈:“……”

顾锦承点点头。

“臭小子,你还真是疏忽朕是吧?朕都站在院子里干瞪眼好久了,不准睡,陪朕说说话。”

凤云烈笑着看向顾锦承:“朕说阿铮,你不筹算请朕进屋坐坐也就算了,莫非连个凳子都不搬给朕吗?”凤云烈说着,神情有些委曲:“朕可来了好些时候了,晓得你们睡得晚,就没有打搅,一向在等着。”

顾锦承说着,进了锅屋,半晌后拎着一个桶和两根鱼竿走了出来……

“阿铮,不是朕说你,小时候朕吃过你煮的东西,在床上昏倒了三天,害的穆妃已经朕不可了,自打那以后,朕就发誓,今后再也不吃你做的任何东西。”

不消多想,有个女子现在正睡在房中。

“既然不消做饭,当然是出来睡觉,劳烦皇上再等会就好。”

昨晚,他和娘子玩到好久,才乘着马车回了都城,在城门翻开的那一刹,进了城,回了小院。

顾锦承收回脚步。

这跳的有点大,凤云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道:“你要吃鱼?没点。”

顾锦承说完,也没理睬凤云烈,转头要进锅屋,仿佛想到了甚么似的,转头看了凤云烈一样:“皇上早晨要留这里用膳吗?”

“没点就好。”

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你还是别折腾了,就晓得你们醒的晚,恐怕顾不上晚膳,朕刚才已经叮咛下去了,让人筹办晚膳。”

顾锦承说着,进屋搬了一个凳子过来。

“皇上……那是微臣小时候,微臣现在做的东西还是能入口的……”

凤云烈瞧见这景象,有些傻眼:“你干啥?”

顾锦承听了这话,“哦”了一声,转头就要进屋。

凤云烈说着,眸光如有似无从他身后的屋子飘过。

如果之前,顾锦承只会当这是凤云烈开的打趣,但是不会,不知从甚么时候起,面前的人变了,他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不但仅是凤云烈,还是南秦的帝王!

顾锦承推开房门,就瞧见了站在院中不远处,负手而立的人。

炒菜甚么的,他不可,不过煮粥还是能够的。

“前两日刚到,等着残剩的将士来到都城,微臣就会进宫像皇上禀明统统。”顿了一下,顾锦承又道:“既然皇上现在已经来了,微臣能够将大抵的景象先说一下。”

顾锦承:“……”

顾锦承抬开端,看了一眼挂在天涯的落日,眸光闪了闪,刚要上前施礼,面前的人俄然转过了头,望着他笑的一脸驯良:“阿铮何时回的都城?如何也不奉告朕一声?竟然躲在此处,如此落拓安闲,让朕好生恋慕。”

凤云烈望着顾锦承手里的凳子,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有些不满地抱怨:“阿铮,你还真就给朕搬个凳子出来啊?”

“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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