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到这里,林夫人终究恍然大悟。
林夫人赶紧点头。“就是这个事理!并且,曲家徐家的家主现在日子也很不好过。都说墙倒世人推,现在别人看他们家的权势一点一点被抽走,那些人天然也都开端落井下石,曲家徐家的根底都已经开端摆荡了。如果再任由柴大人这么下去,这两家就都要倒了!”
她欢乐的冲春枝道了好几遍谢,继而又忍不住连叹了好几口气。
除夕过后,就是正月。都城里天寒地冻的,路上的冰还结得厚厚的,要比及正月过后才气渐渐化开。至于凉州那边的就更不消说,气候转暖如何也是仲春的事了。
只是,因为事关淑妃,柴东还是挑选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不过是把那些脱手的人给清算掉了。
“这个我晓得。”春枝点头。
然后,太子妃和吕侧妃的人也前后脚的来见春枝了。
“我是来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的。”林夫人说着,又对她屈身行了个大礼,“公主,两年了,您对我们的奖惩也该够了,求求您就放过我们一马、让我们都喘口气吧!”
“这两年,曲家徐家的日子不好过,那是他们自找的。柴东这小我,心高气傲,向来都是他把别人给玩弄在鼓掌当中,他可受不了别人算计他、摆布他。以是,两年前那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他必须更加的反击归去,不然他出不了那口恶气!只是淑妃是他亲姐姐,他最多口头上对淑妃狠一点,但实际让他对淑妃动手,那是不成能的。以是,他也就只能对另一个祸首祸首动手了。是以,徐家曲家垮台只是迟早的事,这个挽救不了了。”
“本来如此!我明白了!多谢公主为我解惑!”
没听懂吗?
以是,太后可不舍得在这么冰寒的时节放春枝母子几个分开。她白叟家仍然把春枝给留在身边,让她陪着本身见客,春枝也就打起精力同那些都城贵妇们打起交道来。
春枝就更不睬解了。“那你到底在说甚么?”
至于吕侧妃派来的,则是曾经和春枝同事过的林夫人。
她倒是对本身材味得够深。
她说得一面孔殷,春枝脸上却掠上了一丝迷惑。
“就是……”林夫人抿抿唇,她脸上闪现出一抹苦笑,“我说的,是柴大人他这些年对林家、曲家以及徐家的打压。他太狠了,这两年更是步步紧逼,现在都已经把我们给逼到了角落里,让我们无处逃窜,只能团成一团捧首痛哭。再这么下去,我们的确就要活不下去了!我求求公主,您就去跟柴大人说说好话,让他放我们一马吧!”
一对曾经的伉俪,固然别离两年,却仍然合作无间。但是,也只要合作无间了。
“不,公主您晓得得并不全面。”林夫人点头,“淑妃娘娘如愿赶走了您,却发明柴大人开端底子不受她的节制。她想筹措着让柴大人从速另娶,也好稳固柴家和曲家徐家之间的干系,但是大人就是不睬会她。被逼得急了,他还跑到京外去了!他先在外头,把当初对您动手的人都给灭了。然后再回到都城,就轮到我们几家接受他的折磨。”
“但是呢,他这么做,也不止是为了给本身出气、帮我出头,他也是想要杀鸡儆猴,给他部下那些企图奉迎淑妃的人看清楚,也让统统人都弄明白,到底谁才是他们的仆人!只要血的经验才会让人铭记于心,是以从这个角度来讲,徐家曲家仍然只要倒下的份。”
“哦?你的意义是说,徐家曲家这两家现在有点出息的男丁都已经被他给整了,现在这两家也就只剩下家主几小我还在苦苦支撑?”春枝精力一振,她终究感觉这事有点看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