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定后,免不得要有一番好言安抚,马腾心稍安,自请道:“腾已老迈,不堪将军差遣,只求得渡余生,教养未冠子侄辈,愿足也。宗子超,部将庞德、杨秋等,略负勇名,或可为将军鹰犬之用!”

“然也!近在天涯,岂能作假?足下难信,可速遣细作往探!”徐庶哼过一声。再冷脸道:“公等莫不知麴义曾从袁绍,数败于吾主?河内一战。更是全军淹没,全凭吾主仁义,阵前释将,麴义方得活!有活命之恩于前,此举正报恩也!”

现在局势下,邓季君臣们真正担忧的,不是马腾不肯降,而是待其晓得麴义献二郡的本相后,来个依葫芦画瓢,也要求四等民之策、司州之法不入武威,自家再听调不听宣,那就真的是损兵折将,白忙活一场了。

来这一世,自家运营十数年下来,也算得一方雄主,太史慈、徐晃、赵云、张辽四位也是后代耳熟能详的虎将名帅。不过民气只苦不敷,来自后代的情感捣蛋,偶尔就会感觉美中不敷,“五虎”还是“五子”都是五之数――自家大将还未凑齐。

幸亏贾诩在,麴光拜别后,雄师造筏筹办渡河,游击校尉艾兰被先一步派畴昔,以游骑阻断武威与金城连通的门路动静。

故此,听闻马腾自缚到军中,邓季急与贾诩、太史慈等迎出帐,口称:“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一时真伪难辨,马腾阴沉着脸不再语,徐庶持续哂笑:“麴义已得吾主之令,不数日即出军武威!吾主得太史慈、徐晃、赵云诸将奋威在前,麴义壮势于后,只欲与公一战定凉州!公若应之,当速,趁麴氏军未至而先出阵或可得胜,不然必自误!”

在邓季认知中,非论五虎大将还是五子良将,都是青史留名的绝世名将,游戏中的高端武力。

庞德垂泪而答:“为人臣者不能替主分忧,使主受辱,是为奇耻!某亦不喜关东人,然今邓季势大,主公战无胜机,降之方可得保家业长幼!”

再前面,则为杨秋与几名马氏族人,未成年的马岱、马休、马铁等亦随之,只是邓季都还不熟谙。

司州兵马前虽大胜韩遂,耗损必也很多,难再持续大战,袁绍、曹操等又不是只会看戏的,这本是马腾面前保住武威的依仗,不过若真加上麴义的生力军出去,和预期可就不一样了。

将之前毁约的任务揽在本身身上后,马腾起家,对徐庶躬身见礼道:“腾垂老迈矣,自无忧存亡,只子侄六七人未成年,终可贵放心,尚求丈夫不弃,保全一二!”

徐庶一行快马到姑臧城,见马腾道:“吾主遣某告语足下:夫雄主者,内安其境,外克敌寇!公称雄西凉十余载,不得展丈夫之志,不得报老婆之恨,尚结仇雠为盟,此或天下独占?又与虎狼为伍,共犯我司州。今司州卒兵所至,只为催讨犯境之敌!西平麴义知义守正,已助吾主讨韩遂、献金城,此乃局势所归。凉州敌酋所剩仅寿成公足下矣,余者岂值雄师一扫?庶特来此,尚请公取庶首级,复兴合郡兵马、马氏全族,与司州卒兵决死一战!”

马氏出降。不费一兵一卒得武威、安宁二郡,邓季天然欣喜若狂。

其他虎将多已定主,此时势势下也只要安定西凉后,马超、庞德二位虎将还能让他私心满足,任得其一便可凑足五将之数!

徐庶不似劝降的,反倒如一柄出鞘宝剑般,寒气逼人,语气尽显咄咄,惹得庞德、马超齐大怒,拔剑抢出:“战便战!邓季军马已疲,不顾司州劲敌在侧,尚敢劳师远征于此,或谓一鼓可定,视我西凉无人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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