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切近她的唇,细细地吮吸舔舐,待到感遭到身下的人儿忍不住瑟瑟颤栗以后,才对劲地起家,拉开她的寝衣,跟一姐一样,刚洗过澡,白雪内里也是真空上阵,连内衣都没穿。
摊开双手,狠狠揪住身下的床单,强忍着心中的欲望,我任由一姐压在我身上,她在亲我,用小巧暖和的唇勾画着我的唇线,继而美唇下移,缓缓在我下巴上舔了一口,我受不了这类几近致命的勾引,浑身痉挛,近似飞腾地低吼了一声,瞪着面前捣蛋的人,恨不得把她一口吞掉。
我不再说话,搂着白雪堕入和顺乡,痛并欢愉着。
白雪也不是真的想逃,她被我拖返来就眨着敞亮乌黑的眼睛盯着我,一个字也不肯告饶。
我应了一声,嘴巴咬上她明白兔头上的葡萄,她嗟叹着头今后仰,我覆在她的唇上亲了两下,舌头像条蛇一样钻入她的口腔,吮吸着那条小小的柔嫩的芳香小舌。
安抚了一姐一会儿,看着她甜甜睡去,我起家去了白雪的房间。
很久,白雪从我怀里抬起了头,她不知想起了甚么,神采黯然地说道:
“你……”白雪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仿佛恨不得给我一巴掌,“你傻啊,不爱你的话,谁会连存亡都不顾,必然要跟你在一起,不要说我,一姐也是啊,你到底把女人当甚么啊,只是你的玩物,还是床伴?我们都是有感受有思惟的好不好,如果不是因为喜好你爱上你,我们早就走了好不好?!高超,你是混蛋,你就是个混蛋!”
一姐半是痛苦半是过瘾地尖叫了起来,但她的驰骋却涓滴不见停止……
“高超,一会儿,你去白雪的房间吧,别萧瑟了她,让她感觉你偏疼。”一姐湿漉漉的头发落在我的胸膛上,凉意穿透皮肤突入内心,很舒爽。
我被白雪勾起了兴趣,却完整健忘了女人本来就是没有种的人,有种的常常都是男人。
睡袍没有纽扣,只要两根细细的带子松松地系在一起,一姐却慢悠悠地解着,仿佛在用心考查我的耐烦。
一姐的脸变得绯红,她不安地看了我一眼,嘟囔道:“还跟我算账,哼,还不是我当时候太天真了,觉得我本身就能把你搞定,现在看来,”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咬了一下我的胳膊,“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是你的敌手,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再难堪本身。”
“一姐……”我冲动得没法言表我心中的高兴,阿谁让我最神魂倒置的一姐终究返来了吗?我靠,老天,你要不要给我这么大的欣喜?!
白雪死命地瞪着我,我却和顺地笑了。
“你疯了是不是,身材还没有完整病愈呢,如何能在这类气候吹冷风?”
一姐一手勾起被她解开的浴袍带子,一手深切我的胸膛,抚摩我的肌肤:
白雪和一姐截然分歧,她在床上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但今晚,仿佛有点分歧,起码那副不肯告饶的神采深深地吸引了我。
又是五六百个回合畴昔了,我和一姐终究消停下来,浑身汗淋淋的,我抱着她去冲了个澡,这才搂抱着躺在床上歇息。
“嗯,一姐,你把我推给她就不妒忌吗,我记得,本来你晓得我跟她上床的时候,气得都想杀了我!”我玩弄着一姐的头发,又往她的秀发上亲了几下。
我哑然发笑,小丫头自虐是因为妒忌了,还真逗!
“嗯,一会儿再说话。”
我嘿嘿一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你不就喜好我如许,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
“如何,跟一姐也吃这个醋?”我双手抚畴昔,扳正她的脸,逼迫她正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