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好疼!”
“不能,就这么紧。”
那次是她喝醉了,神态不清,而她现在很复苏。他说这话,不是用心雪上加霜吗?还嫌她不敷难堪?
许佳宁算是一个对实际认得比较清楚,从不会期望天上掉馅饼的,脚结壮地的人,但是这会儿,还是有一种被本身泼了凉水的感受。心中,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慕肆城心中默想,本来她也是有情感的,带着点撒娇的味道,软软的萌萌的,好过平时像个机器人,老是一副低眉扎眼的模样。
“不消力揉,没结果。”慕肆城毫不“怜香惜玉”,大掌用力揉搓着。
“我没说好。”慕肆城直直望着她,一贯通俗冰冷的目光,似生出一丝炽热。
“洗个澡都能摔伤,笨死你得了。”
“不另有另一只手么?”
他的存在,是为了满足统统女性的胡想,证明天下上真的有完美女人存在。
“还看?”许佳宁仓猝背过身去,快抓狂了,这辈子就没这么难堪熬。
她哭喊的模样像个孩子,慕肆城还是第一次见地她如许的一面。怪敬爱的。
以是,她是在为本身的动心找来由?可……她连动心的资格都没有。
“瘸了一条腿,断了一只手,如何走?”慕肆城旋紧药瓶。
“能不能系紧一点?”
“……我腿受伤了,并且你的浴缸那么滑……”
“你还看!”
“嘶――好疼,你轻点儿。”许佳宁龇牙咧嘴。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在他面前的形象,她绝对忍不住疼得大哭。
“今晚,留在这。”
“碰瓷儿?”眉毛一挑,带着点慵懒的邪气,那张脸愈发标致了。
确切是下不去手,脚踝肿的像山丘一样,已经很疼了,许佳宁碰都不忍心碰。
缩了缩脑袋,她试图把脚缩返来,红着脸,瓮声瓮气的。“我本身来吧。”
走得了么?
慕肆城浑身一颤。
对他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各种撒娇,但都不及这一声“痒”给他的引诱力大。
“你的手不是受伤了?”
“你不罢休,我如何穿?”
许佳宁如获大赦,谢天谢地。再多一秒,她都忍不住要惨叫出来。
“想走?你走得了么?”
许佳宁朝左臂努努下巴,抬不起手。
缓了一会儿,她白着小脸道:“能不能费事你把浴室的衣服拿给我?”
许佳宁咬唇,被迫放手,他的长臂绕到她身前,用浴巾绕着她的胸口环了一圈。
一口口抽着冷气,她神采煞白,盗汗直往外冒。
慕肆城往手心倒了一些药水,悄悄抬起她的手。
她就剩一只手,遮住上面遮不住上面,人都要疯掉。
“又不是没看过。”慕肆城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好像阿波罗神般,很安然地站在那边,并没有移开目光。
真特么邪门了!
嗯,她不想承认也没用,这类打动就是传说中的――想睡。
“不准看!”
“……”
至于许佳宁,感受就更不对劲了。她本来就怕痒,并且女人的脚,是不能随便让人摸的吧?
这话听起来……如何怪险恶的?满满的“歹意”。留她过夜,他想干吗?
“啊――”许佳宁发作一声尖叫,“我、我不是让你闭着眼睛么?”
慕肆城走过来,扯了条浴巾,展开。“把手放下。”
她没来得及说话,人已被他一把抱起,两人现在都围着浴巾,肌肤与肌肤厮磨着,热力在交汇。许佳宁闭着眼,不去看他健硕的胸膛。那雕塑般的肌肉线条,能够让任何一个女人发疯。
“呜呜呜,我的手,我感受要断了。”许佳宁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