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梦中的他俄然感受有人用力按在他的伤口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顺手抓起甚么就朝身后的人抡去。

一番折腾后,他终究累得趴在软塌上睡着了。

随后借着雕栏一助力,直接翻墙走了。

两个带着长帷帽的女子走了出去,看姿势像一主一仆,小伴计见她们打扮独特,笑着迎上来号召道:“二位是买药还是看诊?”

“除了我二姐还能有谁?她传闻你挨鞭子了,说国公府的伤药你必定不敢用,非要让我过来,你们到底在搞甚么鬼?”

她放低了身材,声音又温文有礼,四周人见了也感觉不忍,帮着劝道:“性命面前,端方算得了甚么,老板你就去看看吧。”

小厮吓了一跳,手里的药也抖在了地上,颤抖着声音道:“是、是老爷让我过来给您上药的。”

实在宋永昌打人的时候并没有下死手,宋禧后背只是看着有些吓人,但只要好好上药,谨慎养护着很快就能愈合。

“是啊是啊,妇人生孩子就即是半只脚踏上了鬼门关,人家都这么说了,您就去看看吧。”

婢女乖乖站到了她的身后,她起家,对着老板恭敬地行了一礼:“性命不分贵贱,可总要分个轻重缓急,我家夫人难产,眼看着就要一尸两命,听闻先生是妇科圣手,这才厚着脸皮求上门来。先生医者仁心,就随我去看看吧。”

那老板被她斥责一番也不见分毫慌乱,而是指着屋内的病人们大声道:“女人你看我这医堂里有多少病人,我如何走得开呢,总不能抛下他们只给你们谢家一家看诊吧?莫非你们是达官权贵,就比这些百姓的命值钱么?”

————

宋禧没有答复,而是一把抓住他的衣角:“你二姐如何样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厮端着伤药走出去,谨慎翻开他的衣服,可还没等撒上药粉,宋禧已经被他掀衣服的行动疼醒了,大声呵叱道:“你干甚么?”

那婢女摆摆手:“甚么都不要,把你们老板叫来,我们主子有大买卖要和他谈。”

如果平常日子他必然不会放过谢家这条大鱼,但是现在……他思考半晌还是将玉牌还了归去:“朱紫汲引了,鄙人医术陋劣,实在难当大任,何况我广医堂夙来有端方,等闲是不上门看诊的。”

婢女怒道:“你能给国公府看诊,却对我们谢家推三阻四的,当我们谢家是好欺负的么?”

他一拱手,赔笑道:“本来是大名鼎鼎的谢家,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女人莫怪。您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小的一向在奉国公府服侍,这才迟误了……”

宋禧忙拦下他的话头:“我不是这个意义,我是说你如何会在这里?谁让你过来的?”

柳瑾行道:“你还是先管好你本身吧,伤口都烂成这个模样了,不疼么?”

可他刚一上马车,就被两个壮汉捂住嘴巴迷晕了畴昔。

话音未落,那婢女已经生了不耐烦,她取出一块刻着‘谢’字的玉牌:“废话少说,我家夫人身患重疾,想请你入府医治,现在就跟我们走吧。”

话音一落,四周人不免对她们二人指指导点起来,倒显得她们两个有些仗势欺人。

小伴计见她们穿着华贵也不敢迟误,立即小跑去找老板。

老板恍然,前些日子谢家是给他下过几次帖子,可奉国公府那边传信来让他避避风头,他便一概拒了。

他对着屋内的青衫男人说了句甚么,男人走出来,打量了一番这一主一仆,拱手道:“女人看着眼熟得很,不知为了何事寻我?”

柳瑾行卤莽地将伤药洒在宋禧的后背上,接着顺手捻起散落在地上的药粉闻了闻:“我还觉得是甚么短长的毒药呢,不过是些让伤口腐败的药粉罢了,真没创意。”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