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快步从门外走出去,一把按住要施礼的柳令漪,温声道:“我才要出门,听下人来报我说你来了,赶着就过来了。”

李棠薇高低打量她一眼,皱眉道:“姐姐如何如许打扮,是不是出了甚么事了?”

事情说好了,柳令漪便再次戴好长帷帽便分开了。

柳令漪浅笑道:“此次便算了吧,我归去另有些事,等下次我带着慧娘上门拜访。”

她捏着帕子为柳令漪擦了擦眼角,“只是……这毕竟是你的家事,我们能替你做的也有限,不如我向宫里递个拜帖,去求皇后娘娘帮手。”

李棠薇见柳令漪面色沉重,仿佛有些怏怏的,安慰道:“姐姐不必忧心,天下上哪有不疼后代的父亲呢,或许柳大人只是一时没想明白,时候长了他必然会转意转意的。”

柳令漪摇了点头,果断道:“我本日所求之事,只要姨母能帮我,不然我也不会向姨母开口了。”

“甚么?如何会如许,他甚么都没和我说啊!”

柳令漪一坐下,立即有人拿着烘暖的毯子盖在她的腿上,又往她的手里塞了好几个汤婆子,她不由发笑,“你快别忙活了,那里就如许金贵了?”

柳令漪严峻道:“我家二爷?甚么事?”

“不,阿谁传播谎言的,恰是我公爹的苏姨娘,而她所说的统统,都曾实在地产生在奉国公府上,只不过有一点她没有说实话,那就是我阿姐并非偷情,而是被她下药,企图让人玷辱,只不过我姐姐抵死不从,这才丧了命!”

柳令漪委宛开口,“比来内里关于我阿姐的流言,想必姨母也有所耳闻。”

又或者,阿姐底子不会死,事发以后她只要向娘家求救,镇国公佳耦必然会冒死保下她的。

为了不惹人谛视,她没有骑马,一身下人的粗布衣服,头顶戴着长帷帽,那两个侍卫都穿戴小厮的衣服。

柳令漪心头一颤,内心第一个想到的倒是,如果她和阿姐是李家的女儿,那么阿姐之死便不会成为一桩冤案了。

“姨母别怪她,此次是我来得太仓猝了。”

世人都坐下,来不及酬酢,柳令漪便开门见山道:“姨母,阿棠,实不相瞒,令漪此次登门,是有事相求。”

国公夫人立即应了下来,“宋远嘉害我女儿吃了那么多的苦,我和国公爷都不会等闲放过,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国公夫人见她面色凝重,忙拉住她的手,“你这孩子,跟我们还见甚么外,但说无妨。”

柳令漪再也忍不住,一行热泪滚滚落下,“母亲顾忌着阿弟的出息,不肯将事情闹大,现在我实在是伶仃无援,只能来求姨母和阿棠mm帮手了。”

“夫人谨慎,先上马车,有伤害!”

“柳姐姐,你如何得空过来了,快内里坐!”李棠薇一边拉着她的手往里走,一面对丫环叮咛道:“你们快去多筹办两个炉子,再拿汤婆子出去,柳姐姐最怕冷了。”

李棠薇将她送到门口,却没有分开,“我派马车送姐姐归去,到了沈府接上慧娘,我们三个好久没有一起了,一道走岂不是好?”

柳令漪双手交叠,对国公夫人深深一拜,“深谢姨母大恩。”

说罢又责怪地去看李棠薇,“你这孩子,令漪来了如何也不派人去奉告我一声?”

她拿着宋家的拜帖,被下人引着进了李棠薇的内室。

柳令漪眉头舒展,刚要开口,俄然闻声门别传来一阵脚步声。

柳令漪环顾四周,也只能跟着上了面车。

正烦恼着,门外俄然传来一阵兵刃打斗的声音,下一秒,一根箭矢划破马车的门帘,紧紧钉在柱子上。

“那日我路过书房,闻声父亲和兄长谈起你家二爷,他在朝堂上为了给你求一个诰命不吝顶撞圣上,仿佛还提到了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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