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五章 前奏[第1页/共2页]

李儒笑道:“秋兄放心,家岳三万铁骑已渡黄河,现正在渑池县驻扎,只是外兵无诏不得擅入洛阳,这般也是个进退两难之局呢。”

对于洛阳城的百姓来讲,中平三年的夏天是冗长而又酷热的,驴马全都有力地伏在地上长吐着舌头,知了不晓得躲在哪个角落里声嘶力竭地号令,街道上一点风也看不见,只能见到一道道的热浪拔地而起,直冲九宵。

程昱笑道:“东边有变民不假,但是南边也不必然就没有敌军来啊。”

李儒拱手道:“如有密诏,三万西凉铁骑一日夜可到洛阳,则大事可定矣。”

秋明点点头:“你说的也有事理,那现在我们应当如何做?”

袁谭心想我父亲是叫我从命你的号令,但是疆场瞬息万变,你连仇敌的主攻方向都判定错了,还要刚强己见不肯亡羊补牢。算了,我家四世三公,就算是换了合肥侯来做天子,也一样会重用袁家的人,又何必和你普通见地呢。他忍气吞声隧道:“侄儿晓得了,这就赶回水围持续蓄水便是。”

秋明想起三国演义中董卓就是奉诏进京,终究尾大不掉祸乱朝纲,仿佛就是李儒出的主张。不过现在灵帝未崩、何进尚在,董卓应当临时玩不起甚么花腔吧,不然他就是前门拒虎,后门引狼了。

李儒走后,秋明开端犯愁了,董卓这支兵马是他提早布下的一着暗棋,当时还颇自发得得计,却没考虑到人家底子就不甘心只做一只棋子。不过李儒说的话也是合情公道,外兵无诏进京就是谋逆,人家也怕你秋后不认账呢。唉,如果天子晓得秋明瞒着他在布局下棋,不晓得会不会龙颜大怒,立即推出午门问斩呢。

程昱微微一笑:“甚么都不消做,静观其变就是了。”

陈宫道:“应当是真的,不但有探马报信,另有从东边逃返来的几队商旅也都证了然这点。荥阳赖昆、申雄、成应等聚变民为乱,现在正在攻打虎牢关,看模样筹办西进洛阳。目前河南尹何苗领军在虎牢关戍守,不过传闻乱军攻关甚急,何苗抵挡不住,正不断派出飞骑向天子求援呢。”

袁谭担忧隧道:“但是敌军自东方来,我们在洛水的安插没有涓滴用处,不如我带人去虎牢关先拖住他们,叔父随后带人过来援助,应当能够撑到大将军回军的。”

秋明想了一天,还没想好该如何去处天子解释并讨要密诏,头发都揪掉了几百根,却不料有羽林郎上门宣旨,召他去德阳殿问事。秋明吓了一跳,德阳殿是群臣朝会的处所,前次秋明从芒砀山找回金匮,曾经在殿上与合肥侯激辩过一回的,平时他可没资格去。现在天子召他去德阳殿,莫非是甚么事犯了?

秋明奇道:“何苗?他如何跑到虎牢关去了?”

秋明能做到静观其变,但是其别人就很难做到心如止水了,跟着一些伤兵被从虎牢关送到洛阳医治,带来了火线的各种传言,扰得民气惶惑。何况何苗的垂危文书如雪片普通送到朝中,天子也是慌了,竟然把蹇硕还未练成的西园新军也派去了虎牢关,如许仓促的决定更加深了百姓的发急心机。

秋明胸有成竹隧道:“贤侄不必担忧,只须依计行事便可。”

秋明道:“虎牢关天下奇险,又有蹇硕去了,定然无事。我们只须谨守住洛水就好。”他看袁谭还是一脸不平的模样,忍不住板下脸道:“你父亲走时,曾叮咛过你甚么?”

他目光明灭,张眼望着李儒,李儒却只谦恭地浅笑着等他回话。过了好久,秋明才感喟道:“我晓得了,你且等我寻个机遇向天子奏明此事,讨个密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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