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镰立即昂首道:“大人,小的有人证――花二嫂!”
“本日本官听闻有人伐鼓鸣冤,所为何事,苦主又是何人。”
“立即缉拿南山狐归案,另,杨家家主操行不端,罪过连连,惹得天怒人怨,如果本官对此事不加以严惩,待到今后,西固之民风将难以整治,故,本官令,查抄杨家统统产业,杨家男人尽数放逐,发作军籍,女子尽数贬为贱籍,三世以内,子嗣不得离开贱籍,去吧。”
“啪――”
常安悄悄拍了几下惊堂木,待到尚田温二人重新跪好,才道:“你说杨家掳掠妇女,可有证据?”
“那里来的混小子,满口胡言,县老爷面前岂能容你胡言乱语?!”
这类杀人放火的买卖冒险者可没有豁免权,即便认罪也不会有任何弛刑的能够,怕死?既然怕死,就更不成能认罪了,只要他们咬死不认罪,常安想要治他们罪,也要费一番工夫,可现在嘛...
花二嫂是一个不敷三十岁的年青妇女,只是看起来面庞蕉萃,脸上早早就有了皱纹,比娇生惯养的大师令媛看起来要老上很多,人也说不上都雅,但也不算丑,如果去掉了皱纹和蜡黄的肤色,倒还能算得上一个美人儿。
常安冷酷的俯瞰着他,淡淡道,“来人,收押,扬天络三今后,斩!”
卓镰章六儿跪着向前挪动两步,跪伏道:“恰是贱民(草民),贱民一告杨家仗势欺人,掳掠良家妇女不成,歹意架空我等谋生,乃至我等贱民难觉得继,后又有杨成虎带领恶仆强拆反而几乎丧命,却被扬天络见怪,任由家中军人前来肇事不成,竟起了歹意,拉拢一十三个冒险者,趁夜袭杀陈家班,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好有佣兵舍命相护,才保得我等性命。”
花二嫂,也是林放探听到的,她家中也有一个十二岁的闺女,前段日子刚被杨家强买了去,花二嫂只不过是一个孀妇,在城中保存已是不易,那里敢违逆杨家的意义?
常安目光在冒险者身上扫视一遍,皱了皱眉,脸上出现一丝迷惑,这些冒险者可都是逃亡之徒,为何如此等闲就认了罪?
尚田温与扬天络纷繁侧过甚大声骂道,尚田温更是有暴起杀人的打动,这个混蛋说的话,可谓是字字诛心,他从未想过,在本身治下的县城里,竟藏了这么个大胆的傲慢后生!
“草民扬天络。”
“尚田温,再敢多言,本官将治你吼怒公堂之罪。”
“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