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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紫鹃正在和寒夜洞房!”
这般毒舌凶暴的紫鹃寒夜极少瞥见,寒夜不但不觉恶感,反而感觉敬爱极了。就像紫鹃现在戳在他胸口上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撩着寒夜的心脏,把贰内心最深的巴望都勾了出来。
“千岁爷和郡主正在洞房花烛夜……”
……
“如此……”九千岁垂眸一笑:“可情愿与本座洞房花烛芙蓉帐暖?”
“你喜好寒夜?”
有多爱?她爱他,她奉告过凤暖,她不会为了九千岁去送命,因为她更爱她本身。
“你……你到底想如何样?”
“千岁爷说了,本日不但是他和郡主的洞房花烛,也是我的洞房花烛。不管我睡你和兰香谁都行,但睡了你们谁,你们谁就必须得是我寒夜的娘子。我既然喜好你,郡主也同意把你嫁给我,那我天然要睡你!”
“另有兰香……”紫鹃的声音顿时拔高了,带着较着的不满和醋意:“你是不是亲完我以后还要去亲兰香?寒夜你这个猪,你给我滚!”
用嘴堵住紫鹃啰里吧嗦的小嘴,寒夜的眼眸中滑过一丝狡猾与对劲。
“不消这么瞧着我……”李嬷嬷嫌弃地扯开兰香的手:“嬷嬷我老了,也不喜魔镜,你这么瞧着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嗯!”实诚地点点头,寒夜仍然面无神采:“千岁爷本日给我的任务便是缠住你和兰香……”
“那也不能!”
“顿时就放你下来!”
“郡主洞房花烛,当然会有动静,难不成你但愿郡主跟个死人一样?”
林若溪话音未落,高大苗条又充满压迫感的身影猛地覆盖下来,狠狠攫住她的唇,没有半分顾恤地肆意打劫她的夸姣。
紫鹃的嘴唇有点肿,是被寒夜亲的,或者说是被寒夜啃的。
但是这一刻,没有游移,也不敢游移,林若溪脱口道:“爱到甘心为你去死!”
“好,我滚,抱着你一起滚!”话落,紫鹃身子一轻,已被寒夜打横抱起。
红鸾纱帐落下,芙蓉帐暖度春夜,鸳鸯双栖双飞,今后只羡鹣鲽不羡仙……
看着李嬷嬷青楼老鸨般不怀美意的奸笑,兰香的脸狠狠抽了抽,“那……紫鹃姐姐……”
兰香坐在椅子上扭麻花,仿佛椅子上有千百枚钢针。
“你有病吧?”紫鹃气得小脸儿通红,快速昂首,一手叉腰,另一只手在寒夜胸口戳戳点点:“我和兰香是大蜜斯的陪嫁丫环,现在,大蜜斯正与五皇子洞房,我们不去门口候着如何行?你横着竖着禁止我,到底想干吗啊?你是不是妒忌,看不得别人成双成对啊?我说你这小我是缺爱还是太闲啊?”
“啊?”兰香如同瞥见了鬼,眼睛瞪得堪比铜铃:“洞房?紫鹃姐姐……和……寒……寒夜……将军?”
“让你多练练拳脚工夫,你把耳朵练这么尖做甚?”
“该死,你特么……唔……唔……”
“但是大蜜斯和紫鹃姐姐……”
李嬷嬷睨她一眼,“别扭了,再扭,那椅子就被你扭断了!”
“为甚么?”紫鹃问。
“去!”拍掉兰香的手,李嬷嬷的老脸笑成了玄月菊:“寒夜与紫鹃情投意合,郡主早就成心拉拢他们。捡日不如撞日,本日既然是郡主大婚,那就连带着寒夜和紫鹃的洞房一起办了吧!省时省力一举两得,多划算呐!”
“嬷嬷你说的这叫甚么话?”兰香的神采比吃了屎还要丢脸:“紫鹃姐姐如何能和寒夜将军……”
林若溪的眸子里有冰冷的不甘和气愤,却与九千岁斑斓、残暴的凤目普通,带着没法粉饰的巴望。九千岁的凤目又黯了几分:“奉告本座,有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