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恼羞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背后传来赵延沛的低笑,苏到让人腿发软。

这两棵三角梅有二十多年了,还是爷爷去云南旅游时带返来的,花藤现在已经长得有脸盆那么粗了。三角梅花期长,从四月开到十一月,非常冷傲。

烟霞阁是接待客人的处所,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屋子旁种了两棵紫色的三角梅,着花时密密匝匝、婆婆娑娑的覆在屋顶,远了望处好似云霞覆盖,故而有此名。

两人信步在庄园里安步着,赵延沛问,“我过来见庄园的门楹是空的,如何没有取个名字?”

苏是等人坐在树下的亭子里喝下午茶,一壶玫瑰花茶、一杯熏衣草冰淇淋,另有一点心花瓣炸脆片。是将新奇的荷花瓣浸在鸡蛋、鸡汤调好的淀粉糊里,炸至金黄酥脆,美妙又好吃。

赵延沛笑容更加对劲起来,并应景地唱起《渡客》来。没有伴奏的清唱更突显出他的好嗓音,歌声顺着水波鼓吹出去,缠绵悠远,煞是动听。

藤本月季缠在别墅红色的雕栏上,开出缤纷的色采。郁金香、玉簪花、长命花、五色菊、美人樱等,或大片或一丛你争我夺地盛开着,绽放着奇特的斑斓。

夏岩采了一捧荷花、荷叶、睡莲和几只莲蓬,等船泊登陆后,推了辆观光的自行车来,将花放到车篮里。赵延沛自发做起了推车工,哼着小调。他唱起歌词时,字正腔圆。这会儿低哼着,降落有磁性,别是一番神韵。

“那可很多花些心机。”赵延沛微微俯身,“早晨还请你这个仆人带我到四周逛逛,我好找找灵感。”

秦淮喝着玫瑰花茶感慨,“等将来我们老了,就来这里和阿岩作伴,跟他学莳花养狗,还能时不时来蹭点鲜花做的点心吃。”

结束后赵延沛仍逗留在他体内不肯出来,两人肌肤相贴地卧在船上,仍沉浸在豪情的余韵中。

“想包几束花送给他们,可贵来一趟。”

夏岩身子僵了下,转头瞪了他一眼,感觉王昌龄和苏轼的棺材板要按不住了!

“我的字拿不脱手,让爷爷给你题吧。”赵延沛的爷爷在书法上很有成绩,一字难求。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远远地瞥见二人推着满车的花过来,穿戴一样的白衬衣,倒分不清谁是谁。走得近了才发明推着车的是赵延沛,他一边低声说夏岩说话,还不忘腾出另一只手来给他打伞。

秦淮嘴快隧道:“都穿戴白衬衣,猛的一看还觉得是情侣装。”说完才感觉讲错,看了眼秦罗敷。

“之前是以我奶奶的名字定名的,奶奶说爷爷都不在了,用她的名字也没成心义,让我另想一个。我想来想去也不知用甚么好,不然你帮取一个?”

庄园的角落里、巷子边都种满了五彩缤纷的小野花,不需求决计种植,顺手撒把种子,就能开出一片风景。

终究喘顺气后,夏岩推推他,“快拔出来,要归去了。”

赵延沛用湖水替夏岩清理过身子,穿好衣服后又做回他的船工。他收敛了方才的地痞气味,白衬衣搭配玄色的西装裤,文雅不失休闲。

夏岩坐在赵延沛劈面,保持着船的均衡,指着荷花深处道:“划到那边去,我要采些荷花。”

赵延沛将船摇了畴昔,夏岩渐渐地起家,挑了些含苞待放的花蕾折在手中。荷塘里泥土肥饶,荷叶也生得高,遮住他半边身子。

夏岩点点头,“你也给我摘一些美好的句子或是诗句,写在风铃下的小木牌上,挂到庄园各处,赏着花读着诗句才成心机。”

夏岩听得有些沉迷,等他唱完了问,“我在网上如何搜不到这歌?不是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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