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怀安暗自嘲笑,说:“本官虑事不周,还请沈大人勿怪。本官传闻沈大人在金州城外休整了几天,还觉得您早已消弭疲惫了,没想到您的体力还没规复。”

项怀安看了两份凭据,冷哼一声,没说话,沈承荣毕竟是沈妍的生父,很多事情他不好置喙,但内心对沈承荣的所作所为已鄙弃到顶点。

沈承荣虽说是军需官,却也顶着一个督军钦差的头衔,在驿站里享用的报酬很高。驿站里只要一座两进院落,等闲不对外开放,现在,沈承荣主仆住出去了。

“呵呵,小妞,你要识相些,驸马爷享用得欢畅了,说不定会把你赐给我们兄弟,你要好好服侍。”这官差满脸淫意,要对沈妍脱手动脚,被伴计拦住了。

沈妍上前见礼,“民女见过驸马爷,不知驸马爷招民女来,有何指教?”

“嘿嘿,小妞还挺有性子,爷奉告你,你如果把驸马爷服侍好了,今后繁华繁华享用不尽,何必操心吃力做掌事,又能赚几两银子?”

西南省的首府隆州则跟安然州在一条直线上,相距三百里,中间隔着山岭和密林,另有几条河道交叉此中。从安然州到隆州没有中转的官道,两州之间或有穿山过岭的山路小径,也是运送黑货的估客们踩出来的,极其隐蔽。

分开府衙,沈妍去了济真堂,让一个伴计到制药作坊给纪掌柜传话。顿时又要兵戈,天王止痛丹和一些疆场上的必备药物必须顿时筹办,才不迟误急用。

“你、你敢……”

一个官差被沈妍骂急了,抽出佩刀想脱手,被另一个拦住了。另一个官差高低打量沈妍,问:“你就是济真堂的大掌事?长得不错,难怪驸马爷惦记上了。”

沈妍明白了,沈承荣嫌军需中药物的用度太高,思疑济真堂做假帐,军中有人以机谋私,想查帐。做为军需官,又有钦差的头衔,他确切有这个权力。

“开甚么票据?爷从你们这小店里选几样药材归去补补,是看得起你们,别人凑趣着给爷送,爷还不要呢,把这些都给爷包起来。”

项怀安派人捎来口信,说好长时候不见白肉团子了,很驰念儿子,让沈妍有空带他回府衙一趟。沈妍正有事找项怀安,就回家接上白肉团子,去了府衙。

沈妍在门外就听到这两人叫唤呵骂,不消问,就晓得他们是沈承荣派来的。上梁不正下梁歪,甚么主子甚么主子,欺上压下也是沈承荣一贯的作派。

前几个月,沈妍接连给平慕轩写了几封信,把这边的战事奉告他,让他有的放矢、炒作成名。平慕轩是聪明人,又很有文采,做得比沈妍料想的要好很多。

两官差没来及把打单的话说出口,就被两个伴计制住,堵住了嘴。这几年,济真堂的伴计都跟老程学了很多工夫,一小我对于两个如许的官差绰绰不足。

沈妍轻叹一声,说:“驸马爷也晓得我虽为大掌事,却受雇于金家,动用银子超越一千两,我就要知会金家少爷,需他同意才行。”

“让你去,你就去,凡事有沈将军决计,再磨蹭,军法处治。”

“七副。”

“我要三千银子,就把本身和驸马爷绑到了一根绳上,好处共享。我拿到三千两银子,就辞去掌事之职,今后消逝,驸马爷也不必担忧此事泄漏。”

隆州一马平地,富庶繁华,因多少年来从无兵祸,守军也少,现在城中只要三万兵马。西南大营间隔隆州二百里,有十万雄师驻扎,可朝廷有禁令,不见圣旨,兵马不动。西南省布政史“请”不动西南大营的兵马,只好向沐元澈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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