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最后他重重点头,拨转马头扬鞭远去。

张辅回京后并没闲着,请旨为宋诚帮手,帮手宋诚筹办粮草。

朱祁镇道:“苏氏为皇后诊治有功,皇后逼着朕来的,说若朕不来,她就要过来。”

忙繁忙碌到了八月,中秋过后,朱祁镇下旨御驾亲征,群臣反对的奏折如雪片般飞到御案前,朱祁镇在早朝上道:“众卿皆觉得朕前次御驾亲征被俘,因此此次还是会被俘,却不知朕虽不知兵事,却有知人善任之能。朕命张辅节制雄师,宋诚、井源为副,众卿有定见么?”

张辅、井源是久战疆场的老将,宋诚是军队新贵,有大捷之功,有这三人随驾出征,另有甚么能够担忧的呢?

在锦衣卫密探何保守诽谤下,也先已对伯颜贴木儿起了狐疑,他此番归去凶多吉少,只是以他的脾气,他又不会不归去。宋诚安插在他身边的两个保护要在他有伤害时把他救出来,也要在大明和瓦剌开战时在千军万马中护得他全面,不由朱祁镇未几问一句。

伯颜贴木儿被带回朱祁镇的龙帐,先是绝食,接着以饶过也先一命为前提接管安抚。朱祁镇只求他别自残,甚么前提都承诺他。

婚后三日,宋诚陪苏沐语回门,在医馆后院盘桓一天,直到入夜才归去。然后新婚之期就算过了,苏沐语持续在医馆坐堂看病,宋诚忙着筹办粮草北征。

宋诚明白他的意义,道:“皇上统统安好,你放心。”

宋诚进宫时,朱祁镇正站在窗边发楞,见他出去施礼拜见,道:“平身。他走了?”

朱祁镇便服到访,面对拜见的群臣,笑眯眯道:“朕在宫中无聊,随便出来逛逛,众卿不必客气。”

“朕亲身到贺,足见至诚。”朱祁镇笑道。他没一时便走,而是留下来插手喜宴,赶在宫门封闭前归去。

朱祁镇班师回京,声望达到颠峰。

朱祁镇大喜,道:“朕要御驾……”

“宋大人,皇上……”他几次想说甚么,最后又甚么都没有说。朱祁镇不肯放他归去时,他闹着要归去,临到归去,却又舍不得朱祁镇这个好朋友,这一别,不再何时能再相见。

“皇后娘娘有身了?”宋诚多少有些不测。行文聘之礼后,苏沐语不能到处走动,民风如此,她不得不遵循,因此替皇后诊出喜脉的却不是她,不过大半年来钱皇后一向吃她开的方剂,此时得以有身,自是她的功绩。

这一晚,被翻红浪自不待言。

这天宋诚回府,得知定国公徐永宁在府中等待,一问才知,他直到现在还没有袭爵,因而进宫时在朱祁镇面前帮他说了几句好话,几天后圣旨下,徐永宁袭爵为定国公。

宋诚把他迎到书房,道:“皇上如何过来了?”他确切没有想到朱祁镇会过来,毕竟从重庆公主上论,朱祁镇如何也不该来,派人送贺礼已是恩宠了。

“是。”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宋诚打断了:“皇上不成,海上风险,皇上还是坐镇都城,等臣等返来为好。”

也先兵败被俘,押回都城,脱脱不花保存大汗封号,搬家都城,一起上骂声不断。宋诚去看他,道:“大汗可知,死人是没法骂人的?”一句话把脱脱不花吓得再也不敢吱声。

“你派去庇护他的保护真能护他全面吗?”朱祁镇转头问。

伯颜贴木儿回王庭了,宋诚送的两个保护混在他的使团中。他走那天,出城送他的朝臣很多,宋诚也在此中。

“孩子还小,你来做甚么?”宋诚怒。

也先表里交困,在和明军对阵时没法阐扬出马队的能力,在明军器铳和大炮轰击下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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