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末将觉得这二人之以是敢返来,对我大清还算忠心。既然那大明平南侯使出这等反间之计,我等何不将计就计,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如许不是比杀了这二人要好!”鳌拜道。

“你是说把他们当作蒋干!”阿济格微微皱眉,明白了鳌拜的意义。

“嘿嘿,别说有的没的,现在你不是活着吗?”张应祥有些心虚的道。

对张应祥的话,阿济格也是将信将疑,这些绿营将领都是首鼠两端之辈,不定承诺了明将多少前提出售了大清多少黑幕,才换得活命的机遇。

“哼,一群怯懦无耻之辈!”阿济格重重的呸了一口,这才信了。

命人把二人推回帐中,阿济格狠狠的怒斥一番,警告他们一有明军送给他们的号令就立即过来禀报,然后挥手让二人滚蛋。

“王爷,”鳌拜向着阿济格插手施礼,然后直起了腰,对阿济格的面色不善毫不放在眼里。

鳌拜是后金建国五大臣之一费英东的侄子,是满清驰名的懦夫,是镶黄旗护军统领,在这支八旗军的职位,仅次于阿济格和谭泰,对他的定见,阿济格不能不正视。

“鳌拜,你有甚么话说?”挥手让戈什哈停息杀人,阿济格非常恼火的看着鳌拜。

阿济格早就从床上起来,听动部下的陈述。

“且慢!”就在二人被拉出帐外之时,一个声音俄然响起,对张应祥二人如同天籁之音。

眼看着气候垂垂变得酷热难耐,如果短时候取不得战果,八旗兵就只能挑选撤兵返回北方,而把占有的地盘拱手再还给明军,这是阿济格所不能忍耐的。

阿济格兄弟在大清固然权势庞大,却非一手遮天,还是有浩繁的人都支撑皇太极的儿子小天子福临的,鳌拜有的是联盟。

阿济格回身,笑着对鳌拜道。

大清八旗将领多数文明程度不高,除了已经去世的天子皇太极以外,像阿济格等人只不过精通笔墨,看不懂白话写就的兵法书,向来把三国演义当作兵家宝典,内里策画个个耳熟能详。

“王爷饶命,我说,我说!”张应祥惊得魂飞魄散,赶紧叫道:“那明军平南侯陈越之以是没有杀我们,是要我们做他们的内应,想让我们里应外合啊。末将只是冒充承诺,骗过了他们,这才得以返来。”

一场水战,这二人没有像卢光祖一样乘船动员部下逃回,而是半夜却从岸上返来,这件事如何看都很蹊跷。

“少废话,说说今后我们该如何办?”常登不耐烦的道,现在两人已经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来人,把他们推出去斩了!”阿济格决然命令道。对这类脆弱无能的降将,阿济格的容忍度不是很高。

“你们敢骗本王?”阿济格闻言大怒,不等张应祥把话说完,怒骂道。那平南侯会如此仁慈,打死阿济格也不信赖。

鳌拜固然是军中的大将,和阿济格干系却不如何样。因为奥巴是死忠于皇太极之人,前不久皇太极身后,,恰是因为鳌拜等一帮两黄旗的八旗将领反对,才使得阿济格支撑的同胞兄长多尔滚没法当上大清国的天子,只能委曲的由皇太极季子福临继位,也就是当今的顺治天子。

“守营门的李总兵派部属来问,应当如何措置这些人?”亲卫戈什哈向阿济格问道。

“王爷啊,末将有罪,请王爷饶命啊!”一进帐中,张应平和常登就跪在的地上,连连叩首痛哭流涕。

等二人退去以后,阿济格又喊来部下亲信,奥妙叮咛一番,让必然要周到监控张应平和常登二人的动静。

“水战被明军打败,损兵折将,你二人身为总兵天然该死!不过我想晓得,你们是如何返来的?”阿济格冷冷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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