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本来是大顺的将领,官封制将军,有着伯爵的爵位,在顺军中也算是初级将领,奉李自成之命镇守黄河北岸的怀庆府。

一个身影隐在田间麦浪里,等着步队离远以后,立即发力向着东方疾走,恰是那逃兵赵金。

说了好一会儿话后,把总才想起来赵金,“咦,这赵金如何还没有返来,拉屎再慢也该返来了吧。”

“钱主事又有甚么设法呢?”陈越笑着问道。

既然他们布下了钓饵,我们就何妨被骗一次,先吞下钓饵,再狠狠的咬他们一口。”

现在刘忠带领部下三千多人奉多铎的号令外出打粮,其部下大家精力抖擞格外的镇静。

“攻破扬州必定是先让八旗老爷去爽,我们绿营顶多吃点人家的残羹冷饭。爷爷才不耐烦喝洗脚水呢。喂,赵金,你他娘的干啥去?”

刘忠愣了一下,一挥手,“别管他,一个小兵罢了,比及了前面村庄,想抓多少兵就能抓多少。”

“回侯爷,部属是敌情司,官职为总旗。数月前跟着刘能大人前去归德,受命打入了刘忠军中。”

三千人的步队,一起行进行列也拉了两里地远,为了制止明军马队偷袭,刘忠在行列前后都放了马队哨探。只要见到明军就会报讯,步队会立即收缩设防,然后会有马队立即前去求援。打粮的绿营兵并非他这一起,数万军队被同时派出,相互间也就十多里的间隔,只要能死守个一个时候,就会有救兵呈现。

“满鞑部下了圈套,每支绿营兵都稀有千之多,光是绿营就非余枫马队所能对于,更何况前面还跟着三千蒙古马队。普通常的做法天然是把马队收回来了。”钱枫林道。

比及潼关失守,李自成带领军队丢弃了关中再次难逃以后,刘忠深感大顺已无前程,遂向出潼关伐明的多铎投降,被委以总兵的职位。

“哦,另有其他做法吗?”陈越饶成心味的问道。

多铎带领雄师从北京攻打潼关,顺道攻占被顺军占据的城池。刘忠的兵力只稀有千人,天然敌不过量铎军,遂率军弃城而逃。

“当然。清军之以是派出大量的绿营兵出去抢粮,看准了我扬州城兵力亏弱,不敢分兵出城作战,这才有恃无恐。但是他们却忘了,这扬州是谁的主场,我们的步兵天然不能等闲派出,别忘了另有水营,这城外的运河但是还节制在我们手中。

一个把总军官说道。

雄师出了营门,沿着门路向西南而行,扬州城外丘陵很多,阵势起起伏伏,可丘陵也不算太高,多是几十丈矮丘。

“满鞑已经布下了圈套,每路征粮的绿营兵数量浩繁,相互间隔只要十多里,前面还缀着三千蒙古马队。如果我军马队再去偷袭,必定会落入满鞑的圈套。部属探知这一动静,便于半路趁机跑了出来,向侯爷报信。”

“你是敌情司的?”扬州总督府,陈越看着跪在面前的赵金淡淡的问道。

“你他娘的就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快点拉,跟不上步队让明军逮到还得老子给你收尸。”

......

凌晨,隆隆的炮声驱走了最后一丝夜色,晨光呈现在东方的天空。

“圈套,伏击,成心机!”

扬州城西十里出清军大营,扼守营门的八旗兵把鹿角拒马搬开,一支三千多人的绿营兵从营地里开出,向南行进。

打粮抓丁,可觉得所欲为趁机抢些财物中饱私囊,可比守在营地里要强很多。刘忠的部下都是闯贼出身,很多人本来就是流寇,对这类事情热中的很,多铎派他去可谓是人尽其用。

“有一句话说上有天国下有苏杭,这扬州公然富的很呐,你看这田里的麦子长的多好,俺们村里最好的年景麦子也没这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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