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张白纸,徐明菲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展开眼睛,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不一会儿,约莫十来种药材便整整齐齐的被写在了纸上。

这柳茹……本身找死也怪不到别人头上去了。

“估摸着,最迟月尾,他们就该到了。”范氏抿嘴一笑,意有所指的道,“到时候家里怕是又要热烈起来了。”

“蜜斯,要不要上床歇会儿,比及晚膳的时候奴婢叫您。”红柳利落的服侍徐明菲换上了一身简便的裙衫。

“是。”徐明菲点头,“今儿思彤和我玩的时候还提起了大堂哥,大堂哥此次返来是不是就要结婚了?”

这纸上写了很多的药材名儿,却又不是药方。

看着小册子上关于这个偏方用作的描述,徐明菲便明白柳茹是筹办干甚么了。

只是她明天并不是来做尝试的,绕过尝试台,直接朝着南边角落的书架走去,从中抽出一本厚厚的医书,然后又伸手在拿出药典以后的空地里掏了掏,直到取出了一本薄薄的,看上去很有些残破的小本子,这才将医书给重新放了归去。

只不过范氏手腕高超,一向以来在后宅上面都没有让她有阐扬的处所,本来她还觉得在出嫁之前估计用不上这小册子上面的东子了,谁知柳茹就这么一头撞了上来。

范氏办事也是个雷厉流行的人,第二天还没吃午餐,柳茹的那点小伎俩就被范氏给摸了个透。不但如此,出于一种让秋后的蚂蚱蹦跶一下的心态,范氏在某些方面还松了手,便利柳茹停止那所谓的“打算”。

这本看上去薄薄的,在旁人眼中毫不起眼的小册子,倒是徐明菲的心头好,能够说在她的心中,这间药房里书架上统统的医书加起来,都比不上现在被她拿在手中的小册子。

上辈子学习中医的时候,除了传统的正统医术以外,徐明菲就对毒药的配制,以及各种无伤风雅的小玩意儿的配制,另有各种偏方的配制极其有兴趣,而她手上的这本小册子,则是记录了很多当代奇奇特怪用处的小偏方。

之前在马车上不太好说话,本来她想着回府以后和范氏说说关于柳茹身上的药味儿的,成果到家以后就发明蔡婆子好似有话要对范氏说,稍稍思考了一下便先回了屋子。

院子里的这间药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推开门就能闻到药材特有的味道,各种药材分门别类的摆放在一起,咋一看上去到是和内里药铺的安插差未几。

啪!

“如何,你听到了甚么动静吗?”范氏眉头微挑。

将笔搁在一旁的玉质笔架上,徐明菲又顺手翻开了刚刚才找出来的小册子,认当真真的寻觅了起来。

也不晓得徐文峰是从哪个落败的大师族里给淘来的,上面记录的各种小偏方主如果针对大宅门中的阴私,上面的东西五花八门,就连徐明菲这个上辈子从小就学医的人,看了以后也不由叹为观止。

徐明菲嘴里的药房,是在范氏的同意之下特地为她筹办的,就在她所住的小院北边,为的就是便利她本身捣鼓一些小玩意儿。

趁着徐二老爷不在的空当,徐明菲就将今天下午在药房中写下了十来种药材的纸交给了范氏。

徐明菲的端方严,没有她的答应,丫环婆子是不能随便收支这间药房的,红柳这会儿也在药房内里守着,屋子里就她一小我。

“思彤说,她去刘府做客的时候听到有人模糊提起大堂哥的婚事。”徐明菲低声道。

徐明菲嘴角微微上扬,合上了手中的小册子,将小册子放回原位。

“我明白了。”徐明菲顿了一下,又接着道,“那大伯母他们甚么时候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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