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轻易有个能压魏玄一头的机遇,他如何能忍得住?

“若不是你一时没沉住气泄漏了风声,魏玄如何会提早去圣山那边捣蛋?”戚远侯老夫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浅褐色茶水顺着魏宁的头发往下贱,在上等的云锦被面上晕开一个丢脸的印记。

“祖母……”魏宁愣愣的看着戚远侯老夫人,无认识的抹了一把被茶水泼湿的脸,看动手指上沾上的水迹,忽的身子一颤,眼中的癫狂消逝了几分,冲动的情感也垂垂平复下来。

“莫非就任由魏玄放肆?”魏宁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的道,“他现在身上的差事,明显是祖母恳求太后为我筹办的,可就是他从中捣蛋,仗着有二叔撑腰,硬生生的把我的差事给抢了,害得我成了京中的笑柄不说,还多次三番的在我面前夸耀的。”

戚远侯老夫人却不睬会刘氏,将手中已经空了的茶杯重重地放到一边,眼睛直视着魏宁,一脸严厉的道:“现在复苏了没有?”

“好孩子,你是我亲身带大的,你内心想的甚么我都晓得。”戚远侯老夫人悄悄地拍了拍魏宁的肩,柔声道,“祖母何尝不想立马将魏玄这只拦路虎个撤除?只是你也晓得,当初没有将魏玄给找返来的时候,你二叔就一向不肯松口立你为世子,现在大他好不容将亲生儿子给找返来了,更是不会等闲承诺了。”

“我……”魏宁语塞,不晓得该如何辩驳。

都城中的世家公子很多,可既面子又有实权的职位却并未几,魏玄没被找回侯府之前,魏宁就是戚远侯府中独一男丁,凡是有甚么好处都是紧着他的,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自从魏玄返来以后,统统都变了,几年下来他一起都被魏玄打压着走,统统的风头都被从小在外长的魏玄给抢了去。

刹时,带着凉意的茶水就将魏宁给泼了个透心凉。

“你内心的苦祖母晓得,你爹是我的亲儿子,你是我的亲孙子。你爹福薄早早的去了,现在在全部戚远侯府中,你就是我独一的亲人。”戚远侯老夫人一改刚才的严厉,轻叹一声,取出锦帕,走到魏宁面前,行动轻柔地擦了擦对方脸上的水渍,放缓了声音道,“你要晓得,祖母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你。”

可爱魏玄实在是太奸滑,在他这里得了动静以前面上不显,背后里却使了小行动,害得他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娘!”站在一旁的刘氏惊呼一声,吓得也顾不上其他了,从速一个跨步冲到了魏宁身前。

“祖母……”魏宁看着眼露疼惜的戚远侯老夫人,眼眶一红,略带哽咽的道,“孙儿晓得祖母疼孙儿,刚才是孙儿打动了。”

“你不想忍也得给我忍!”听到魏宁如此癫狂的话,一贯对他心疼有加的戚远侯老夫人不但没有出声安抚,反而霍的站起家,抄起中间小几上已经冷掉的茶水,猛的朝魏宁头上一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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