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振翊不断感喟,把去找周恒,获得确信,又有崔可茵的包管说了。两人一时相对无言,都不知周恒葫芦里卖甚么药。

周恒写了第三封。这一封,言辞更加诚心,连同至安帝和王哲二十年相伴的豪情都提上了,要求至安帝看在王哲伴随他二十年的份上,让王哲帮手他打理朝政,修改奏折,共同任命大臣。

他们商讨来商讨去,如何也想不通,只好一道赶到田庄,面见周恒,讨个战略。最好能让周恒交个底,到底会不会借此回晋城,把这一摊子事交给王哲?

周恒笑把一张从信鸽腿上取出来的纸条递给她看,道:“皇兄不笨,你稍安勿躁。”

崔振翊见崔可茵言之凿凿,再看周恒并没有反对,站起来向周恒施礼,道:“请王爷以江山为重。”

崔振翊本来结合几位有志一同的同僚,也是厚交老友,筹办向至安帝陈情。他们也在郭寿宁首倡的奏折上签了名的。但是周恒派人告诉崔振翊,要极力图光他,而不是保他。这让他们想不通。争光他,表态巴不得他走,至安帝还如何会挽留他呢?万一至安帝听众百官,让周恒回晋城就蕃,朝政如何办?

回晋城,亲人就远在天涯了。崔振翊确信不消提示,崔可茵也能明白。

奏折上了两天没有动静,崔可茵略有些不安,道:“不会是皇上意动了吧?”

第二天上午,至安帝再次派人把奏折采纳。这一次,上面用朱笔连续写了三个“不准”。

周恒送走内侍,坐到桌前写了第二封言辞诚心的请辞奏折,让人马上送去。

明天还要上朝。这一来一去就是一天。他们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看到这封奏折,王哲难掩心中狂喜,心中只想:“没想到晋王如此漂亮,莫非之前错怪他了?”

“那为何上疏请辞?万一皇上准了王爷所请,岂不是……”同来的大臣道。

如果弄巧成拙,弄假成真,到时如何结束?

至安帝一惊,握酒盅的手抖了一下,道:“说下去。”

相互见礼分宾主坐下后,崔振翊道:“我等来讨王爷一句话。”

几人顿时明白周恒的意义,紧绷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端着的肩膀也塌了,道:“如此,我等就放心了。这就归去啦。”

“这一次的歌讹传得蹊跷。臣妾居于深宫当中,也知百姓对晋王素有好评,倒是对王哲骂声不断。为甚么歌谖不提王哲,反而提晋王?不会是王哲为了赶走晋王,让人传的吧?”沈明珠直接道。

或者见周恒去意已决,至安帝决定放他归去?

连太后都思疑周恒是否真的要分开,要不然为何如此吃力保举王哲?这么说,本身好象错怪他了?随即又想,他是卫贵妃这个贱人所出,就算错怪他了又如何样?因而持续昂首挺胸,做崇高状。

奏折的内容很快传了出来,群臣哗然。一个家奴奉侍仆人不是应当的么?如何能以江山为回报?唐天正再次坐不住了,来找崔振翊商讨。

其他几人都点头。

这就是敲定墙角了。

宫里派来的内侍在田庄外的泥土路与崔振翊几人的马车擦肩而过。相互之间没有多看一眼。

崔可茵道:“大佳朝江山,如何能落在一个宦官手中?王爷此举,不过为了避嫌。”

王哲没有打理朝政的才气,至安帝是明白的,因此内心更加苦闷,在永乐宫喝起了闷酒。他有苦衷,总会来沈明珠这儿,和她说说话,表情便好很多。

他差点忘了乐惠是王哲的人。现在朝中宫中到处是王哲的人,他一贯放之任之不过是晓得王哲对他忠心耿耿,不会暗害他。现在才知此举极是不当,连个亲信可用之人都没有,如何查明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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